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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五章花怒夜献礼

    要说几日来兵变大军最忙的一天,不是纠集万军围拢皇家内城,而当属昨日的一番忙活。

    抢了人家的东西还回去不仅强制征集了中京城内的所有马车,而且还动用了两万多将士,一直忙到天黑,庞大人总算是做到了令蓝家满意。当然,蓝家满意的条件少不了那提出的五千万两的补偿。

    今天已经是政变的第七日,也是庞刚佐交结蓝家的第二天。

    多日来动荡的中京已经有所平静,围在内皇城外的东大营五万叛军也被严令不再外出阵营,只是密集驻守在四个城门前静静待命。尽管庞刚佐严整军纪,但就在昨天夜里,见势不妙溜走的散兵还是多达两千之多。早上消息传到庞刚佐和江辰琰耳中,对坐二人只是稍有震怒却也无计可施,总不能再分兵去追缴逃兵吧!现在的形势谁能保证带队出去的部众不会一哄而散?

    庞刚佐心态比江辰琰好得多,见江辰琰怒容满面的在中军帐内来回打着逛子,只能劝解道:“二皇子不必在意一时得失,逃兵只是见到眼前的劣势而已,眼下我们只要保证围城的态势,明日待你亲自前往中京南郊,见过蓝家主事之人求得支持,我们就可以说是大势已成。对于溜走的逃兵,事后追缴再加惩罚也不迟。”

    此话倒是不假,可江辰琰想起断臂情景仍心有余悸,尽管昨日庞刚佐从南郊回来后推敲情势信心满满,但仍有一丝疑虑:“庞将军,本皇子断臂之痛就是那蓝家之人所赐,蓝家会轻易改变态度?”

    庞刚佐看着少了条胳臂的二皇子不由得唏嘘不已,当下宽解道:“唉!二皇子所受之苦说起来只能怪时运不济。当初我们侵占蓝家产业的时候,若是只求军械而不伤人,事后大不了返还抢占之物再赔偿些损失也就罢了,或许二皇子可能会免此一劫。谁想到蓝家人护短护得这般厉害,手下将士的杀孽却算到你的头上,意料之外啊!不过二皇子不必担心蓝家的态度,先前之事实属义气相争,与天下大局实际利益相比那却是两码事。

    老臣这次亲赴城南蓝家,亲眼所见蓝家主管等一众人绝非普通世俗的泛泛之辈,说白了,哪一个产业的管事都可见其才智,将来绝非一个商业圈子所能拢得住的,嘿嘿,可见那蓝家窥视霸业的野心也非一日两日啊!而二皇子时事所迫正巧开出了分疆裂土的天价,这样的诱惑如果说他们不动心谁会信?既然他们心安理得的收了老臣奉上的巨款,估计他们已经有了应付九皇子的方法,所以老臣对于此次和蓝家的交易充满细心。”

    庞刚佐的一番安慰令江辰琰忧虑的心绪有所缓解。想想也是,东川帝国就算一分为二,大小也是两个四水国的面积,如此半个天下的代价和诱惑,但凡有一番志向作为的枭雄之辈谁会不动心?而注重商业利益的蓝家对于均分天下的重利,安能不全力图谋?

    两个东川有史以来最大的谋逆臣子正在军帐中打着如意算盘,此时帐外却不适时宜传来卫兵的禀报。

    现在能让卫兵急报的不外乎战事情况,而进账卫兵禀报的消息则令乐观的主从二人犹如当头淋了一盆冷水。

    “什么?回援大军?”江辰琰腾地站起来。“这才七天功夫,就算起事当天泄露消息,七天也不过是北域大军单程急行的时间,中京城外怎会出现回援军队?这是哪里来的驻军?”

    “回禀主帅,城外巡防小队传报,回援军队确实打着九皇子的旗号。”

    诧异之极的江辰琰听闻消息犹如当头一棒,目光呆涩颓丧的一屁股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庞刚佐虽然吃惊,但大小场面各种见识自然多一些,稍微振作精神挑重点急问道:“回来多少人?”

    卫兵还没回答帐外又传来喊报,省去近卫传报的麻烦,庞刚佐忙命令兵士进账直接面呈。

    庞刚佐此刻也没了耐心:“什么情况直说便是。”

    “禀主帅、庞将军,城外一队援军送来十口大箱子,现在那队人和箱子就在城门处,营领不知该怎么处置,命小的直接来主帐请示。”

    回援大军该不会是带些北关土特产回来送礼的吧?尽管庞刚佐知道这种想法纯属扯淡,但他实在猜不出九皇子开打之前玩儿的是什么把戏。手下将士拿捏不准处置方法,作为一军主将这时候庞刚佐和江辰琰不出场谁能擅作主张?

    不管九皇子派来的是什么人,这个场面还是要应下来才是,但此事关系到自身安危,思虑周全的庞刚佐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来的一队人马多少人?”

    “回驰援军送箱子的一队人不过五十。”

    “五十人?”庞刚佐心道这点人在万军之中倒是兴不起什么风浪,心中落地便没了顾虑。“一个小队就敢闯我万军大营,好!本将军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长了什么样的熊胆。”

    五十人五架车马,为首一将面色黑亮御马长刀好不威风。看着那长刀实打实的铁头铁柄,重量少说也有六十斤开外,估计一个横扫一丈之内绝对容不得人。

    庞刚佐和江辰琰可不傻,眼见此将威猛之势外放定是臂力过人,二人稳稳站到了三丈之外的安全地带静静察看。

    箱子里装的什么玩意叛军这边没人知道。主将没来之前,那带兵的黑甲黑面小队长一副凶神恶煞的态势,胆小的叛军也没人敢问。现在可倒好,一众人大眼瞪小眼,庞刚佐和江辰琰没开口之前,那带队之人更是猪鼻子插葱,仰头装相装到天上去了,拎着长刀大有天下枭雄唯我独尊的猖狂之势。

    对方葫芦里卖的这是什么药?庞刚佐纳闷之余可没心思和对方耗下去,虽然认得面前这位黑脸灶王爷的将领是谁,但庞刚佐仍是拿足了官腔首先开口道:“来着什么人?见到当朝二皇子和本将军为何不下马参拜?”

    那小队头领脖子一梗,眼睛斜着扫下来,脸面虽黑但一张嘴却呲出一口白牙:“二皇子?老子现在只知道有一个想将老爹踢进茅房独占厅堂的逆子,爷俩都干到这个份上了,那还来的二皇子?恐怕就连当今皇上都已经不认这个不孝子,老子何苦下马叩拜吃这个大亏?至于你这个*军老子倒是在北关见过,但也只是过气的将军而已,现在要比朝廷封号官爵,你这个罢免官职的老小子应该给本将行礼才是,干嘛还装大尾巴狼?你们、、、、”

    “住口!”庞刚佐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哪能让眼前这小子再继续胡说下去。“敢在万军之中闯营,老夫本来还敬你三分,只是你小子自己口出无德自找死路、、、”

    “什么他娘的自找死路?虽然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老子也不怕在你这杂牌军里出刀过招子。兄弟们---把箱子打开,让这些不长眼的瞎兵瞎将看看我们的见面礼。”

    这位一口闷雷子做派的是哪位?北关数十位将领中除了粗鲁的眼镜蛇蛇头花怒夜,恐怕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粗言粗语的活宝来。随行的五十余不惧生死的壮士闻得号令,立刻刀斧齐出,咔嚓咔嚓一阵响动,捆绑箱子的绳索全部被砍断,一只只半人高的箱子立马全部被打开,随后被人掀下下车来。

    哗啦啦、、、木箱子摔到青石地面顿时散了架子,一堆堆黑乎乎的东西立刻溅落开来。

    什么东西?庞刚佐江辰琰等一众随行近卫和将领不解之下细细观瞧。

    庞刚佐顾不得拌嘴要挟,这一刻九皇子送来的东西才是重点,待他细看之下还未分辨出何物,身后眼神好的将士此时已经有人惊呼出声:“呀!人耳朵、、、哎呀、、、”

    虽然被烟灰熏得焦黑,虽然已经冰冻风干多日,但数不清的人耳朵散落一大片犹如撒芋头,还是能轻易认得出的。随着一声尖叫的开始,近处被满地耳朵淹没脚面的将士被惊得不由跳起来,惊恐万状急忙后退躲避。一时间围拢在周围的叛军不由得大乱,就像水面投石激起一层涟漪,瞬息间包围圈规避出一个十余丈的方圆空场。

    见叛军的惊恐状态,花怒夜这小子更是凶相毕露强势如恶煞。吹胡子瞪眼打马巡回与空场之间大声叫道:“作为一营之将,并不代表老子的全部本事,这北域敌酋的耳朵,只不过是我花怒夜一营五千将士屠戮十万之敌性命的见证。哈哈哈、、、老子率五千弟兄敢往来收割于敌酋十万军中,何况你等乌合之众的五万叛军?尔等谁敢向老子拔刀?”

    嗓门大确实有轰动效应,特别还有黑乎乎的现场教材,花怒夜更是声色厉荏。

    一匹黑马黑甲黑面堂的杀神徘徊在万军面前来回兜了几圈,尽然压迫得近处叛军一退再退,花怒夜在强将如林的北关虽然没闯出大名号,但没想到在回京平乱的过程中却是名声大振独树一帜。

    这个时候决不能让这种动摇军心的势头再继续下去,眼见万千将士军心涣散如遇魔头般的退让,焦急之下庞刚佐顾不得仍自呆视的江辰琰,拔剑运足力气高声喝道:“莫要听此人胡说八道,五千人焉能嗜杀十万之众?实乃虚张声势的诡计。区区数十人便敢扰我军心,难道真的将我东大营数万将士看成摆设不成?众将士听令----给本将军全数斩杀了这、、、”

    “尔敢?”花怒夜扬刀啸叫着打断庞刚佐。“我花怒夜一营兄弟那个手上没有十几条命债?哈哈哈、、、尔等听好了,此番回京平乱有我花怒夜一营五千将士足以。这里有不怕死的,明日午时我们刀剑上见真章,哈哈哈、、、、”

    狠话撂下,花怒夜狂笑着打马而去,几十个近卫紧随其后一路绝尘。

    令庞将军伤心无奈的是,没人敢听从他的号令去舍命拦截拼杀,挡在路上被震慑的大军反而惊恐的急忙躲避让开了一条通道。

    【休息了一个礼拜,这几天过的并不轻松,心里总是挂记着读者看不到更新的失望,所以还是自觉地回来继续。虽然读者不是很多、虽然没有知名度,但我感觉我的读者要求的品味还是很高的,所以我的压力也相应的大了一些。在此向大家秉承一句,本人会以宁缺毋滥的态度认真继续下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