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于三国》 首章:楔子 公元2014年夏初,刘尘独自坐在天台上喝着闷酒。这天算是刘尘二十年来最煎熬的一天,原本刚刚高考完的刘尘应该和大多数人一样出去游玩一番,释放三年高中生活所带来的压抑。可是刘尘却选择了出去打工,一个月1500元的微薄收入也赚的不如人意。 “人善被人欺,呵呵。我要学会坚强,不怕风雨”刘尘摆弄着酒瓶说到。刘尘原本在一间网吧当网管,大概别人看刘尘年幼好欺负便处处难为他,刚刚工作四天的刘尘已经有两天没有做本职工作了,而是被人叫去充当“搬运工”。从早上八点一直到下午五点,刘尘就没有停止过工作,因为网吧要开设新店,需要免费的搬运工,而刘尘则在众多网管中脱颖而出。几十台机器就靠刘尘一个人搬卸,不说别的光显示器和主机刘尘一个人就搬了不下200台。想到这里刘尘猛地站起身,狠狠地将酒瓶打翻在地,酒水汹涌而出,就如刘尘眼中的泪水一样,迅速决堤。 刘尘本是一个坚强的人,就算是从早上八点做到下午五点,中午连口饭都不给吃也不能让刘尘懦弱的哭泣。正真让刘尘难过的是姐姐的一番话,从小到大没做过重活的刘尘不过是像姐姐抱怨了两句,换来的却是一顿臭骂。要知道刘尘和姐姐通电话的时候还没有吃饭,新网吧里所有人都在聊天、歇息,只有刘尘被安排组装电脑,一台电脑组装要5分钟,刘尘一直工作也要7个小时才能完成。加上前一天搬运电脑,刘尘早已身心俱疲。本来想从姐姐口中听到一两句安慰,谁成想还来的却是姐姐一味的说教。晚风吹过,刘尘狠狠踩着酒瓶,发出吱吱的声响,此刻刘尘真的和孤独。 遥远时空的某处,几个风仙道骨老者正聚在一起。为首的紫衣老者说到“诸位道友,紫微星弱,黑煞星血光冲天,天下怕是要大乱了。”紫衣老者看了眼身边的老者,抚着白须便不再言语。“左道友所言不虚,天下将乱,我等不能坐看这大好河山沦为绝地,我决意著一本《太平要术》传一有缘人,来渡天下苍生。”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从一黄衣老者口中说出,老者神态自若,像是对他所言的书本极有信心。一旁的白衣老者笑道“南华呐南华,你这书著了有百年了吧?待你拿出成书老道我怕是早已身死消道了。”被称作南华的老者一听这话顿时怒骂道“于吉你这个老道,你身死消道那只能怪你学艺不精,不若你求我教你那《太平要术》包你成道升天,不然,哼哼”。紫衣老者怒哼一声说到“于吉南华,此刻乃是天下兴亡之时,你等还有闲情说笑?如果你二人再要如此,休怪我左慈手下无情!”于吉笑呵呵的说到“左大哥莫要生气,我等不会如此了,你说对不对,南华老道?”华南冷哼一声,算是认可了于吉的话。左慈扶手而立,看着星空缓缓说到“我感应到远方时空有大运气者,如果有他,天下便可以太平了。”一旁的于吉老道赶忙说到“左大哥不是擅长时空之道吗?不妨唤他来救这天下苍生”南华也点头说到“左道友不妨唤他来试上一试。”左慈叹了口气说到“老道我虽善时空一道,只是那人离我等身处时空相距太远,老道一人无力唤来,若我三人合力则可以将他唤来,只是我等必将被世间所不容,身死消道那是必然。”话罢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良久南华老道说到“我那《太平要术》前十章早已完成,虽最后两张还未完成,但也堪大用。日前我已将它传于一名叫张角的落魄书生。心愿已了,身死也无畏了。左道友尽管出手”于吉用力拍了把华南老道笑骂道“我还以为你这个老小子会怕呢,没想到呀。呵呵,你个老小子都不怕,我于吉怎么会怕?”说罢看了眼左慈说“左大哥尽管出手,我等早就活够了。”左慈眼中满是复杂,对于这两个老友他都太熟悉了,要他们与自己一同身死,左慈是真心不愿“罢了罢了,我等三仙不能同日而生,那便同日而死吧,在这之前,我等要为唤来之人谋个好出生,我观临淄济北亭侯刘猛尚可,他乃是汉章帝刘炟曾孙,济北惠王刘寿之孙,济北匣王刘安国之次子。他命中本因无子且早早夭折,我等何不逆天改命,为哪大鸿运之人进一绵薄之力。”南华于吉点头允诺。 临淄济北亭侯刘猛已卧病多年,榻前刘猛之妻李氏抚摸着凸起的肚子正在独自伤神,刘猛的大哥济北孝王刘次在两年前病逝,刘猛因哥哥去世便一病不起,此刻十八岁的刘猛却像一病翁,刘猛病后家中又日渐萧条。朝堂之上的桓帝刘志怕是早忘了自己还有个堂弟了。望着窗外李氏想到了腹中胎儿,和卧病的刘猛,又偷偷的摸起了眼泪。这时一阵清风吹过,刘猛猛地咳嗽几声,李氏赶忙上前照顾。屋外槐树上左慈三人相视一笑,化作一股烟尘消失在原地。一会后,亭侯府内传来阵阵笑语“侯爷没事了!侯爷没事了!” 济北,泰山之巅。左慈三人摆开大镇,泰山早已风云变幻,不论是山中猛兽,还是水低之鲸都安静蛰伏下来。而此刻,刘尘却醉倒在天台,天空乌云密集,似乎风雨要来了。紧接着一道闪电劈下,正中刘尘,闪电过后,刘尘的身影消失在天台之上。异时空泰山之巅,左慈三人同时吐血,三人席地而坐,看着变化的天际常笑不止。于吉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道“左大哥,南华老道,我们成功了!哈哈,我们来生再聚!”说罢于吉便化作尘埃随风而散,南华看了眼左慈道“左道友,我先行一步,我怕于吉那个老家伙等着急了,呵呵,接下来的事便拜托道友了”左慈微微红了双眼,淡然的点了点头。起身托起刘尘的魂魄,像临淄方向走去,一盏茶的时间,左慈再次站在那颗老槐树上,双手一扬。刘尘的魂魄便融入了李氏的腹中。左慈依在树上,喃喃道“大鸿运着,我观你武学韬略之悟性俱佳,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只恨见不到天下太平了。”说罢便融入天际之间,消失在九州大地之上。 第一章:亭侯得子唤作尘 济北临淄,汉济北亭侯府门打开,门前四个虎甲卫士持枪而立。如果问当今天下第一精兵是什么,十个人里有九个会说是虎甲卫,剩余一人也会被御林军的名号吓住。知情的人都清楚,御林军光武之后几乎没用过,现在的御林军更是一群纨绔子弟组成的匪兵,毫无战力。而这虎甲卫却不一样,虽然只有区区三千人,却无不是以一敌百之辈。济北亭侯本就是当世名将,只恨常年卧病无人知晓他的名号罢了。这三千虎甲卫乃是刘猛费尽心血训练出来的。当初招募两万人,训练一年有余,剩下不足一万,后来刘猛又组织这一万人攻击济北盗贼、匪寇,让这批将士经历战火的洗礼,最终仅仅有三千余人活了下来组成了现在的虎甲卫。不说虎甲卫的战力如何,单单这一身装备就让大多知名豪侠都羡慕不已。虎甲卫身着日落红云甲,头戴虎头狮子盔,手持镔铁点钢抢,腰系环首刀。*黄骠马,携一张枣红一石弓,三十支锥型箭。单是看看便让人称赞,不过一般情况下虎甲卫是不会出动的,而侯爷府也因刘猛病重终年闭门谢客,对于今天这种情况百姓们都觉得惊奇,纷纷站在侯爷府门前小声讨论着“哎,赵五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呀?已经好些年没见侯爷的虎甲卫了,我还以为早解散了”“谁知道能,不过应该是好事情……”“这位仁兄何以见得?”“哦?这位兄弟不是本地人吧?侯爷本人不喜欢张扬,如果没大事就不会叫虎甲卫出来了,要说是坏事……咳咳,只有里面那位,额”说话那人做了拧脖子的动作有道“如果真是那样,侯爷府应该是大门紧闭,禁止任何人观看,等待陛下旨意,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名侯爷府有好事发生,八成是侯爷病愈了”“哦,原来如此,兄台好见解呐”方才发问那人赞道。 侯爷府内,丫鬟家丁们早已忙做一团。常年卧病的老爷,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还吵着要吃着吃那,这让家丁丫鬟们好一顿手忙脚乱。雅摘居,刘猛的居所,此时李氏正在为刘猛梳头,原本的病翁此刻早没有了病态,一张英瑞的脸庞,微微翘起的眉梢,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李氏微笑的看着铜镜中映出的人影,不加掩饰心中的欢喜。刘猛看出妻子的欣喜,转过身握住妻子的手,柔声道“芳儿,这两年苦了你了。”李氏微微摇了摇头,可是泪水早已溢出眼眶。刘猛站起身来擦去李氏眼角的泪水,抚摸这李氏凸起的肚子道“芳儿,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可不能哭了,不然哭坏了身体,将来儿子却生的像女子一样柔弱岂不难堪?”李氏破涕而笑,推搡这刘猛道“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孩子都没出生就不念好”刘猛搂过李氏到“快了,我就快当父亲了,我刘猛终于要有孩子了!只是父亲和哥哥却看不到了……”李氏紧紧握住刘猛的手,静静的依偎在刘猛的怀里。 济北亭侯府,演武场,刘猛正耍着一套枪法,一旁站立这一名身着紫甲的壮汉。待刘猛耍完枪法,这名壮汉才出声道“侯爷,两年不练舞,不想枪法还是如此犀利。末将怀念与侯爷一同杀敌的情景。”刘猛将手中的燕尾神枪抛给一旁的虎甲卫,拾起案上的汗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那紫甲壮汉道“紫霄,侯爷我也怀念,这些年多亏你替我训练虎甲卫,没有让侯爷我的一番心血化为泡影。快了,快上战场了,侯爷我的燕尾好久没饮鲜血了,虎甲卫这么久没有出动怕是也有人忘记了。”紫霄双手紧握,发出一声声响声道“末将会让世人记住虎甲卫的!”刘猛走上前去,拍了拍紫霄的肩膀笑道“先不说这些,我们喝酒去”说着便拉着紫霄往外走,这时一丫鬟匆匆跑来,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到“侯..侯爷,夫人,夫人她快生了,您快去看看吧!”刘猛瞬间僵化在那,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用力抓住那名侍女急切的问到“你说什么?夫人要生了?真的要生了??”那名侍女被刘猛抓的说不上话来,猛咳了两声,刘猛这才意识到赶忙松开了手。像着后院奔跑过去。紫霄干笑两声便走出演武场,不知去了那里。 后院,雅蘇居。李氏的居所,门外早已站下一排侍女,屋内传来李氏的呼喊声,和稳婆的鼓励声。而刘猛此刻哪有什么侯爷的样子?慌慌忙忙的跑到后院,急切的像侍女问到“怎么样了?生了没有?夫人怎么样?”没等侍女回答,又挥舞着手臂喃喃道“怎么还不出来?怎么样了?”刘猛越想越急躁,而屋内李氏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大,刘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转身就要走进里屋,门前的侍女死死挡住刘猛,一个劲的劝到“侯爷稍安勿躁,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急躁的刘猛那会管她们说什么,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侍女,快步走到门前,轻轻的推了开来,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李氏的喘息声,接着就是稳婆的笑声,一名稳婆走到刘猛身前躬身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夫人生了一名公子,母子平安。”刘猛呼了口气,稳下心神,向里屋走去,里屋内,李氏正躺在床上,一名侍女在喂李氏喝着肉羹。而另一名稳婆则怀抱着婴儿,笑呵呵的走向刘猛,躬身到“侯爷您看,小公子多可爱呀,您看他在看您呢!”刘猛颤颤巍巍的接过婴儿坐到李氏床头道“芳儿,你看我们的儿子,多漂亮呐”李氏勉强做起身来,溺爱的看着襁褓中的孩童,道“老爷,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刘猛看了眼襁褓中的孩子缓缓说到“我尘封两年,今日得以解封,而我儿则是我重新振作最大的动力,我的儿子就取名为尘,刘尘,不论是否尘封,我儿都是一块美玉!”李氏看着刘猛,眼中尽是柔色,转过头刮了刮婴儿的鼻子笑道“尘儿,你可要加倍努力哦,你父亲对你期望很高哦。” 第二章:初临东汉 公元167年天下不再太平,从正月开始羌族公然叛乱,进兵三辅(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等地,今陕西中部)三辅地区民不聊生,加之朝中赋税繁多,流民剧增,虽有张奂及时扫平叛乱,但这无疑是给迂腐的大汉帝国又一重大打击。而朝中天子桓帝刘志却至沉迷于女色,不理朝政任由宦官乱政,宦官专政却一心排除异己收敛财富。使天下反对之声日益高涨。 这日,洛阳北宫和欢殿内却是笙歌不断。殿外十步一卫,百步一亭。更为壮观的是和欢殿门前的一排宫女,人数不多大概20余名,左右排开,身上只穿的薄纱锦衣,洁白的身躯若影若现。这20余人颤抖着身躯,低下头不敢正视殿门,殿内不时传来女子的呼喊声和男子的粗喘声。只听那男子哀嚎一声,怒道“死贱人!是你害朕?朕怎么会这样?”只见那名宫女半躺在墙角低声哽咽着,原本洁白的身躯早已布满紫痕,两侧站着两名宦官狠狠地按住那名宫女,其中一名宦官赶忙跑到榻前男子身旁道“陛下您无碍吧?”不等刘志回答,那名宦官便转身一挥衣袖喊道“来人,快去请御医!陛下圣体若是有样,你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殿前的金甲卫士躬身像殿内允诺一声便快步离开。 同时,济北封国临淄城内却是笑声一片,济北亭侯府门大开,左右的虎甲卫士正忙着摆弄大红灯笼,今日可是小侯爷——刘尘的百岁。 第二章:初临东汉洛阳和欢殿门前,跪着两名御医,两人不知跪了多久,地上隐隐出现汗渍。‘卡兹’殿内传来推到瓷器的声音。“都是一群庸医!!竟然说朕阳气大亏,无法再行人道!呵,真是好笑,朕正当壮年,怎会出现这种事情,阿父你说呢?” 刘志身旁的大龄太监连忙躬身道“陛下您圣体必然无恙,都是这群庸医无能的结果,陛下不必担忧,而且王太医说您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待会让王太医给您开副药,必定见效”刘志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挤着眼像榻前跪着的王太医问道“王卿可能医好朕的病?”王太医用衣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自觉的看了眼刘志身边的大太监,那太监见刘志没有看自己,才微微点了点头。得到大太监的暗示,王太医才松了口气,又擦了擦汗说道“陛下无需担忧,待老臣开副药,不出半月陛下圣体必然无恙。”刘志猛的在床上一拍大笑道“朕就说是那群庸医搞错了,哈哈,朕身体好着呢!”说着像门外大叫道“来人!” 殿外两名金甲卫士推门而进跪在大殿门前齐声问到“陛下”刘志挥了挥手,示意两名卫士起身。“左右,你等持朕令牌带王太医到后殿领绿如意一对”刘志身旁的大太监赶忙把一枚令牌递到侍卫手中。两人接过令牌站在王太医身后,而王太医一听刘志赏赐便愣了神,直到大太监有意无意的咳嗽一声才意识到自己失礼,赶忙跪下叩头说到“谢陛下赏赐,谢陛下赏赐。”看的出刘志心情极好,没有怪罪王太医的失礼,而是摆了摆手让侍卫带王太医像殿外走去。 王太医刚刚离开,刘志便冷哼一声道“庸医该杀!”“外面跪的那两个庸医给朕滚进来!”殿外跪着的两名御医连忙起身像殿内跑来,可能是跪了太久,其中一名竟摔了个四脚朝天。跌跌撞撞的走到殿内,二人都不敢正视刘志。“朕的好爱卿,你可知道朕此刻想些什么?”“臣不知”那两人齐声道。“好一个不知,朕就喜欢你们不知道,呵呵,阿父,你告诉他们朕在想什么。”大太监像前一走,托起一名御医的脸道“你们应该知晓皇宫不养无能之悲,像你们这种庸医,就该杀了喂狗!”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吓得两名御医伏倒在地颤声道“陛下,并非我等无能,我等句句实言呐!陛下,我等冤枉呐!”大太监走到两人中间,低声说道“正因为你等说了实话,才必须死,呵呵。”说罢大声道“来人,将这两个庸医拖出去喂狗!”门外四名卫士上前架上两人便要离开,两人冷汗直流哀求道“陛下饶命呐陛下!我等句句实言,是那太监想要害呐!陛下明察......”刘志揉了揉头怒声催促道“快拉出去,朕看到他们就心烦!” “阿父,朕想......”刘志试探性的问道,身旁的大太监说到“陛下是想请那位娘娘来侍寝呢?还是找几个宫中舞姬?”刘志兴奋道“当然是找几个舞姬了,后宫那几个太没情调!”只看那大太监戏虐的看了眼刘志道“陛下稍后,老奴为陛下挑选”......德阳前殿,刘志办公的地方,此刻却坐着大太监赵安(虚构人物)“呵,刘志这个庸才,等你死了洒家就可以和窦武共掌天下了。你让洒家做不了男人,洒家让你做男人死去!”赵安阴笑道。这时方才的王御医走了进来,像赵安躬身问候道“赵主管”赵安点了点头问到“陛下的病如何?”“回大人的话,陛下如果不戒女色,怕是......怕是”“怕是什么?你就直说吧。”王太医环顾四周一圈,见没有他人才开口说道“怕是活不过今年。”赵安猛地起身“此话不可进第三人之耳,不然,呵呵”赵安将手放在脖子上轻轻一滑,王太医也是明白人当即表示不会透露。 “王太医,你且回去,配一副大补之药给陛下吃下。”赵安轻声在王太医耳边说道,王太医满脸惊恐的看着赵安“你......你要”赵安一把按住王太医的嘴说到“放心,事成之后洒家与窦大人不会亏待你的,听说你有个儿子?我觉的做个太仓丞也是可以的,你也当了这么多年太医了,太医令早该你做了。”王太医看了看赵安问到“大人此言当真?我儿可做太仓丞?”“何止太仓丞,如若不是你儿年幼,做个太仓令也不是难事。”得到赵安的回答,仿佛使王太医下定了决心狠狠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赵安的要求,赵安对王太医说道“你先回去,不要让人注意到,回去以后做好一切,不要留下马脚。”......德阳前殿,只剩下赵安一人,赵安坐在原本属于刘志的龙椅上,仔细抚摸着每根龙须,然后喃喃道“官职,呵呵,待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就可以随你的家人一同下去了,到那时你就请刘志在阴间给你封官拜相吧,哈哈哈......”殿内传来阵阵笑声,只可惜笑声少了一份阳刚之气。 三个月后,济北亭侯府雅蘇居内,刘猛和李氏正围在婴儿身旁,婴儿床内的孩童不哭不闹,安静的看着刘猛和李氏,这让这对小夫妻十分欣慰,为有这样懂事的儿子而骄傲。可他们那里会知晓,穿上躺着的婴儿,竟有着一个二十岁的灵魂。初来东汉已经三个月了,刘尘对与这个时代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因为年幼父亲从不避讳自己,常常抱怨刘志,说着天下大事,作为前世文科学生很快就知道了,自己这是到了三国,不应该是汉末,所谓三国是指魏蜀吴三足鼎立,在此之前统称为东汉末年。对于穿越到这个乱世刘尘十分不满,如果不是这副身躯还不能让自己正常说话,刘尘早就骂娘了。不过值得称赞的是刘尘有个好家庭,父亲可是当今皇帝的堂弟,照历史看桓帝今年年末便会归西,到时候父亲就是皇叔了,别看只是一个称谓,但这在汉代,儒学风气盛行,就算是天子,对待长辈也是毕恭毕敬的。到时自己就可以乘着战争还未到来,为自己,和家里谋福利。想到这里刘尘不禁露出了笑容,仿佛这个乱世专为自己准备。刘尘这一笑不要紧,可乐坏了刘猛夫妇,兴奋的刘猛直用胡子扎刘尘,弄的刘尘好不自在。刘尘不禁暗想到,自己这个便宜父亲,年纪不大为何胡子这么长哩? 这时雅蘇居门前,传来紫霄的声音,对于紫霄刘尘也是见过的,这个男人仿佛不会笑一般,总是紧绷着脸,不过怪酷的,像极了刘尘想象中的大侠形象。不过紫霄一般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三个月了,刘尘也仅仅见过紫霄两面,还都是父亲差人叫来的。今日紫霄主动到来,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显然刘猛也是了解紫霄的,听他求见,便收起了与刘尘玩弄时的笑脸,换了一张严禁的脸庞,转身向门外走去,还别说,对于父亲此刻的形象刘尘还是比较欣喜的,至少证明父亲,长得......还不错,不过比起自己当初那叫差太远,能力还可以,至少父亲这张脸发布命令很有感觉,牛人的感觉。如果让刘猛知道自己儿子对自己的这番评价怕是要被气吐血了。 第三章:桓帝之死,宦戚之争 临淄雅摘居。刘猛正坐在案前,把弄着手中的密折“紫霄,对于窦武最近的异常举动你有何看法?”刘猛低头问到。紫霄说到“侯爷,属下认为窦武狼子野心,怕是要行大逆之举”刘猛将手中的密折放下,饶有兴致的研磨蘸笔,在案前的宣纸上写下‘名利’二字(当世没有宣纸,只有蔡侯纸,质量极差,造价偏高。为情节需要特意让宣纸提前问世,毕竟专门让主角去发明一些不重要的也东西挺没意思的。望大家见谅。) “名、利,世间有几人能逃开这二字的束缚?功名场上往往比战场更加血腥,这场宫廷之变,不知又有多少人会化作黄土。”刘猛放下笔摇头说道。“侯爷不必忧心,如今局势我等只要保全自己那便足以了。”“是啊,不过我刘猛要的不只是保全自己,听天由命,就算我可以,我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受一点点委屈!绝不!”刘猛手掌一拍红木书案遍布满了裂痕。 “紫霄听令!”紫霄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听令。”刘猛走到屏风前,拉开遮在屏风前的帘,露出一副巨大的青州地图,只见刘猛手指在泰山初一点道“即日起,秘密招兵五万,择三千入虎甲卫,一万组建黑甲卫,两万组建赤甲卫。其余淘汰编入地方常备军。三千虎甲卫由你亲自组建训练,黑甲卫由蒙风组织训练,赤甲卫交由太史浩管理吧。”紫霄抱拳道“是!”刘猛看了看青州地图喃喃道“我济北临海,却无一支有力的海军,他日若是天下有变......”想到这,刘猛露出一丝无奈之情问到“紫霄,如今侯府是否还又能力组建一支海军?”紫霄很不给面子的朗声说道“不能,海军战舰造价极高我们无力组建” 刘猛苦笑道“钱呐钱,该到何处凑一笔钱呢?”......转眼又三个月过去了。东都洛阳德阳前殿弥漫着一股浓重草药味,桓帝刘志躺在龙塌上痛苦的呻吟着。此刻的刘志那有皇帝的威严?咋看下去像极了一位六七十岁的老翁,一点不像只有三十六岁的壮年。刘志在大太监赵安的搀扶下艰难的爬起身来,喝下赵安递来的汤药。“阿父,你说朕还能活吗?”声音沙哑的刘志问道。只看那赵安一扬拂尘阴笑道“陛下,您以为你还能活吗?哈哈,陛下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必死无疑!”刘志晃动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赵安怒道“你.....你,朕待你不薄呐,你为什么要害朕?”赵安不屑的看了眼刘志说到“陛下待我不薄?呵呵,就叫我一声‘阿父’?真是可笑,你个昏君我要的是权力!是金钱!跟着你我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反过来得到的财物还要分与你!”说罢赵安大手一挥,将刘志抬起的手打落,低声道“陛下,想知道你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吗?哈哈,大将军窦武不想让你有,你说你怎会有子嗣呢?” 刘志这才知道自己三十六岁还没有子嗣的原因,一口气没有顺出,腹内毒血喷洒一地。刘志猛咳两声对着门外大声喝到“来人!把这狗奴才来下去,凌迟处死!!!”殿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大将军窦武推门而进。刘志见来人竟是窦武,颤声道“窦爱卿,你这是要造反呢?窦武!你给朕下去,朕便不计较你的过错,不然,你窦家上下鸡犬不留!”窦武笑呵呵的抽出腰间宝剑问道“陛下要杀我全家?那窦某可留不得你”说罢便像刘志走去。刘志拼命向后撤,急切的说到“不要,不要杀朕,朕封你为关内侯!”一旁的赵安那会让刘志后退,一把抓住刘志,用被子捂住刘志的口鼻,任凭刘志挣扎。 良久,德阳殿内传来震天的哭喊声“陛下驾崩啦!”“呜呜......陛下驾崩了”......原本肃静的皇宫顿时哭声一片。 北宫温錺殿,乃是皇后窦妙的居所。此刻大将军窦武与皇后窦妙正在殿中,殿中正案上坐这一位妙龄少女,面容清秀妩媚之姿难以掩饰。这人正是皇后窦妙,而窦武则坐在一侧。窦妙开口道“父亲,那昏君死了吗?”窦武没有说话,抿了口茶顺着窦妙的眼神点了点头。窦妙长出一口气道“那父亲打算扶谁上位?” 窦武放下茶杯问道“听闻死去的刘苌有一子唤作宏?”皇后窦妙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不过刘宏已经十一岁了,是否有些太年长了?不好控制”窦武摇了摇头说道“此子性格懦弱,且安于享乐,不理正事,小小年纪已经沉溺与美色之中,选他更好控制”听窦武这样说到窦妙也不再多说,皇位一事便算定下了。 公元168年,正月十一岁的刘宏到达洛阳继承皇位,改国号为建宁,该年为建宁元年。同年二月,桓帝刘恒出殡,葬于宣陵,谥号孝桓皇帝。同时新帝登基大肆赏赐百官,大将军窦武一族更是加官进爵。窦氏一族倾权朝野,势力急剧膨胀。值得称道的是灵帝刘宏还记得他这个叔叔,册封刘猛为济北武王。其实王位本就是世袭,刘次死后没有子嗣,王位理当由刘猛继承。只是桓帝在位时沉溺女色一时忘记而已。不过刘宏这一举动离不开窦武的身影,算是窦武对刘猛的变相拉拢吧。其中得益最多的是刘尘,还在牙牙学语,就得了个冠武伯的一等伯爵。这让还在襁褓中的刘尘兴奋了好一阵。 建宁元年金秋,洛阳人心慌慌。大将军窦武与宫中宦官彻底决裂,而年幼的灵帝刘宏却更偏向于宦官。其中原因不外乎宦官的百般赞美,和自己本身对窦武的不满。毕竟此刻的刘宏只是个傀儡,任由窦武和窦妙摆布。 洛阳大将军府,尚书令尹勋秘密来到府中。带来弹劾宦官的奏章。不料大将军不再府中,尹勋便将奏章放在府中独自离去。谁料如此绝密奏章却被长乐五官使朱瑀窃得,送到宫中交给了太监王甫、曹节。初的密信,王甫十分紧张,道是曹节十分稳重,安抚王甫道“王大人,今日他窦武想要我等性命,我等也要让他知道,宦官也不是好欺辱的,你且去召集宫中诸位大人,我等共商大计!”见曹节说的铿锵有力,王甫也渐渐稳了心神,点头允诺,便快步离开。而此刻大将军窦武才喝完就回到家中,醉的一塌糊涂。他还不知道一场危机正悄悄降临到他的身上......皇宫东宫,某一偏殿灯火通明。屋内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宦官。为首的是太监曹节,只见曹节站起身来举着酒杯说到“诸位,请听我一言”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张让也连忙开口道“诸位请听曹常侍说,这件事可是关乎我等身家性命呐!”听张让这样说众人再也坐不住了叫曹节快快道来。曹节点了点头道“大家都知道,我等与那窦武势同水火,几月前赵安大人意外身亡也定是他窦武搞的鬼。”坐下众人都纷纷赞同曹节的说法,更有人直间说到“他窦武能有今天还不是赵大人的帮助?到头来他竟害了赵大人,他日我等还不惨死在他窦氏一族手上?”“是呀,这叫我等怎么办可好”“几位常侍可有办法?”场面变得格外混乱。只听张让喝到“你等吵有何用?先听曹常侍怎么说”见张让发火众人都不敢言语了,齐头看向曹节,见众人看向自己,曹节尴尬的咳嗽一声说到“今日,我得到密报,说窦武想要弹劾我等,今人我叫大家来就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歃血为盟一同诛杀窦氏一族与其爪牙!”“好!”“我等赞同”“全凭曹常侍做主”......曹节见众人这样,豪气冲天的说道“我已联络好宫中御林军,今夜我等就发动政变,抹除窦氏一门!” 子夜,金甲御林军频繁调动。北宫窦太后居所早被团团围住。窦妙见御林军的动作便知父亲的大事难成,想到着,窦妙脑袋一晕跌倒在榻前......大将军府,窦武已经解衣入睡了。只听外面灯火嘈杂,常年习武的他警觉的像外问到“出了什么事情?”门外那人大口喘着气说到“将军不好了,好多,好多御林军把将军府围了!”窦武一听这话顿时暴怒,作为大将军的他统领天下军队,没想到自宅竟然被围了。窦武怒哼一声,拿起床头宝剑,便大步向门外走去,门刚一打开,就已经有一批御林军涌了进来。窦武持剑而立,高声喝到“你等统领是谁?”只见一金甲大将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见窦武笑呵呵的作了个揖道“大将军安好?”窦武一见那人就心知不妙,因为那人这是曹节张让一派的。窦武冷哼一声“王统领,你这是何意?意图谋反吗?”王统领笑道“将军严重了,将军您连陛下都敢杀还不叫谋反,卑职怎会是谋反呢?”窦武心知不妙佯怒道“你胡说什么?”“是与不是将军您自己清楚,好了,将军实话告诉你,今日我是来取你性命的!” 窦武哈哈一笑“就凭你?” 王统领也不言语,挥手示意众人上前杀掉窦武。窦武拔出宝剑笑道“我倒要看看,有几个不要命的?我这宝剑可有段时间没有饮血了”窦武这是在拖时间,是要一刻钟,城中驻军必定来救他,还别说让窦武一吓,众人都不敢上前了,王统领抽刀砍翻一名后退士兵怒道“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作甚?一起上!”左右侍卫互看一眼抽刀冲了上去。 窦武舞剑笑歌曰“自提刀立马,斩世俗诛邪!杀人如屠狗,食其骨,饮其血!”泰阿宝剑见光横贱,见光所过之处必定血贱三尺。 “想我沙场纵横,踏遍异域飞沙。谁能挡我快马?诸神尚不能为!”窦武笑道,波锦睡袍早不满血痕,此刻窦武头发蓬乱,双手持刀,嘴角溢出血渍,像极了地狱罗刹。窦武瞪了眼扑向自己的士兵,那人立刻不自觉的后退两步,撞到了王统领。王统领厌恶的看了眼那名士兵,提刀便看下他的头颅。然后看着窦武说道“将军,就让末将送你上路吧!” 窦武哈哈一笑,手中的宝剑泰阿再也握不住了,咔的一声掉的地下,王统领看中时机,一刀刺进窦武的胸膛,只见窦武咧嘴一笑,狠狠地抓住王统领的手,将他想自己身边一拉。像耳垂咬去“啊!”王统领哀嚎道,只看他左耳已经少了一半,而窦武则嚼着那一半耳垂,鲜血不停的向外冒。王统领捂住左耳像身边的士兵怒喝到“杀了他!给我上去千刀万剐!!”诸位将士怒嚎一声,上前砍翻窦武。 “多行不义....咳咳,必自毙”窦武凄惨一笑,倒在血泊中......次日,太后窦妙被迁徙到南宫云台居住。窦武、陈藩一族被灭族,未被处死的族人被流放交州。这场宦官与外戚之争,由宦官取得胜利。灵帝刘宏开始公然称张让为父,赵忠为母。宦官开始左右朝政,百姓生活日益艰辛。 第四章:少年睿智 光和三年(公元180年)宦官王甫离世,曹节重病被封为车骑将军。乃是少有的宦官入朝之人。随着两位宫中‘首辅’的离开,张让赵忠等人走上了历史舞台。史称‘十常侍’,实则有十二位被册封为中常侍。灵帝昏庸无道,较桓帝更有甚者。宦官公然干政,皇宫内更有董太后扰政。灵帝本人酷爱金钱,为自己修造金库,一律收入收为私有,使大汉国库空虚。无力应付连年大旱所带来的沉重负担。东汉人口锐减,流民大量涌洛阳。 洛阳南街乃是洛阳经济重心之一,街头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南街从不缺喧闹的叫嚣声,街道两旁早被不同行业的小贩垄断。一张长条高椅便算是一间店铺,上面大多摆放这一些小物件,例如胭脂、香囊、玉佩,或是泥人张。偶尔也有一些卖冰糖葫芦包子之类的吃食的,不过毕竟这些都是小本生意,没有固定摊位,就像行脚僧一般,走到哪里便在哪里叫卖。 南街角落,一名卖包子的行走商正在叫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洛阳百年包子铺,纪家包子,不好吃不要钱喽。”小贩用油纸包起一个包子冲着路人吆喝道“来,客官,您看看,看着包子,看着卖相,看着都想,客官你看你要几个?”小贩的叫嚣道是吸引来不少人,人群之中,有一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的少年,其貌不扬(就是指长得丑,三国中曾将庞统称之为其貌不扬)手里拿着酒葫芦,不停的摇摆。少年身躯向前一探,贪婪的嗅了口包子的香味,小贩适合事宜的将油纸包裹的包子在少年鼻前化过。只见那少年舔了舔嘴唇,眯着眼说到“好香呐!”说着便要伸手去抓。小贩将包子向后一撤笑呵呵的说到“客官包子香吧?不贵一文钱两个,您要几个?”少年见这一抓落了空,不悦道“你这小厮好生无礼!不是说不好吃不要钱吗?就不能不让大爷先尝一个?”“这位客官,您这话说的我们纪家包子怎么会不好吃呢?客官你还是先付钱吧,如果您吃了觉得不好吃自会退您钱。”小贩话说的得体,使周围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少年嘴一撇,从随身的包裹中掏出一文钱递到小贩手中,小贩见有人掏钱顿时欣喜,还未等少年将钱掏出就已经将方才藏在身后包子递到了少年手中。见少年拿出了一文钱小贩吆喝了一声“客官,您先吃我去给您再拿一个”说罢就转身像包子案前走去。那少年嘴角微微一笑猛地吃了口包子,见众人没有注意他而是要纷纷上前买包子便笑的更欢了,他用手擦了擦嘴角的碎屑,乘人不备又悄悄像袖口摸了一把。悄无声息的做完一切,便又狠狠的咬了口包子。 “啊,咯死我了,这包子里有什么”少年大声喝到,涌在包子摊前的众人纷纷回头,奇怪的看着少年。小贩一听少年呼喊,便立刻放下了生意跑了过来。这可不是小事,稍有不慎这包子铺的名声就砸了。 “客官,怎么了?”小贩跑到少年身旁低声问到。少年根本不理会小贩,依旧吆喝道“这包子里怎么吃出了石子?这是要人命呢?”说着将一粒细小的石子拿了出来,不细看还真不会发现。众人见少年拿出了证据,便开始指责小贩“黑心的商人呐!谁知道他在这包子里加了多少石子,还好我没买”“对呀对呀,还好没买”.......小贩站在众人身前大声说到“我们纪家包子绝对没问题!大家稍安勿躁,我去问问这位客官”说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客官,这顿算我请您如何,还望您高抬贵手”小贩低声在少年耳旁说到,顺手将钱塞在了少年手中。那少年仿佛没有听到,压低了一分声音摇头说道“唉,不知吃了这包子会不会病呀?”虽然压低了很多,但周围的人还是听个一清二楚。少年看了眼手里的包子,刚要张口就被小贩捂住了嘴,小贩悄悄又将三文钱塞在少年手中。少年撇了眼手中的钱,冲着小贩一笑,然后挣脱了小贩的手,举起了拿石子的手放到鼻钱嗅了嗅“咦,怎么有股糯米味?”少年疑惑的的问到,忽然少年用力一拍小贩笑道“哦!我知道了,这个石子是我方才吃的糯米里的,不是你包子里的!哈哈,误会误会!”小贩尴尬的点了点头“误会就好,我就说嘛,我纪家包子怎么会出这种事。”少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到“说真的,你家的包子还真不错,对了不是还有一个包子没给我”....... “我戏志才的钱可都是用来喝酒的,怎么会浪费买包子呢。呵呵,明天的酒钱有着落了。”这人正是方才的少年,名叫戏志才,寒门子弟。戏志才把玩着手中的几枚铜钱,恨不得钻进去。不时还咬一口包子,嘴里还不停念道“这包子真好吃!” “志才”戏志才正吃的香呢,却被人无辜打断。一脸怒气的转过头,想要训斥一番。戏志才回头刚看了一眼,便立刻换掉了表情,露出一丝微笑。不过这笑却比哭都丑。 临淄城,原来的亭侯早扩张了无数倍,门前的牌匾也换成了‘济北武王府’五个金色大字。显得格外气派。不过府内布置基本没有变过。 王府演武场,一名黑衣少年手持长枪站在台上。脚下踩着两名壮汉。少年身高大约有七尺(一尺大概24厘米,七尺有近170厘米)单看升高,少年应该是十七、八岁。但面容又太过稚嫩,不像一个十七、八的少年。此人姓刘,名尘,今年十三岁。虽然刘尘脸上还难脱稚嫩之色,不过眼神中却充满坚毅。说到刘尘,不得不说这个天才之名,一岁便能开口说话,三岁可以自己读书写字。五岁便举起了重达四十八斤的长枪。如今十三岁的刘尘得了其父刘猛的武艺真传,一柄长枪舞的出神入化。此刻两名虎甲卫已不再是刘尘的对手了。要知道虎甲卫个个可以一敌百。刘尘仅仅十三岁就打败了两名虎甲为,已经比得上一般大将了。只看少年刘尘豪情万丈,看着演武场下的紫霄大声说道“紫霄叔叔,我打败了他们!是不是我可以自己组建军队了” 紫霄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小王爷,是打败了他们,我想王爷会让小王爷组建自己的军队的”刘尘听到紫霄的回答,笑呵呵扶起演武场上的两名虎甲卫,将长枪放在一旁。笑哈哈的像雅蘇居跑去。多年来刘尘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生活,出了无聊一些道是也不错,刘尘开始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到后来刘尘更是喜欢上了这个时代。水清,天蓝,空气好,最重要的是吃的好!不知为何,刘尘感觉自家厨子做的饭要比前世大酒店里的饭菜还要美味。而雅蘇居,李氏的居所,每日刘猛忙完公务就必定会去雅蘇居。刘尘早就摸清了父亲的习性,便直奔雅蘇居而去。 雅蘇居外。“父亲!母亲”刘尘毛毛躁躁的像院内跑来。算上前世,刘尘都要比自己的父亲都要大了,可是却总像一个孩子一般。大概是因为前世刘尘还未走出社会,阅历不足。而这一世,人们在十五六结婚的大有人在,二十岁的少年早就开始自己闯荡了。雅蘇居内,李氏才刚刚为刘猛整理好头发,远远的听到自己的掌中宝来,满脸欢喜的迎了出去。 刘尘见母亲迎了出来,便给了母亲一个熊抱,笑呵呵的问道“母亲,父亲呢?”李氏慢慢抚平刘尘被风吹乱的鬓角,揉了揉刘尘的头溺爱的说道“你父亲在里面呢,你先进去给你父亲请个安”“是”刘尘笑呵呵的跑了进去。 “父亲”刘尘跪在刘猛身边,叩头道 “嗯”刘猛抿了口茶,看了眼刘尘说道“尘儿,你也不小了,怎么能总这样毛躁?” 刘尘咧嘴一笑,挠了挠头小声说道“孩儿知道了”刘尘五岁以后,刘猛便专心扮演起了严父的角色。而李氏一如既往的慈母形象,对于这个转变刘尘很是高兴。如果父亲不变身严父,那烦人的胡子又要让自己不得安生了。这就是刘尘兴奋的原因。 刘父点了点头问道“尘儿你有何事?” 刘尘上前抱住刘猛的胳膊,笑道“父亲,我打败了两名虎甲卫,是不是可以自己组建军队了?”刘猛盯着刘尘说道“一群还没长的孩子能有什么用?再说你还没过你母亲那关呢。”这时,李氏端着一盘水果进来,问道“你们父子两说什么呢?”刘猛接过果盘说道“夫人来的刚好,这孩子又打童子军的主意了!”刘尘见母亲来了,立马放开了挽着父亲的手,跑到母亲身旁,挽住母亲的手说道“母亲,请出题,小小文试孩儿才不怕呢!”李氏摸了摸刘尘的头问道“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出自何处?”刘尘摆布道“左传桓公二年!”刘猛放下茶杯问到“和解?” 刘尘看了眼父亲笑道“父亲小看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国家败坏,常常是是由官吏贪赃枉法,邪恶不正引起的;官吏失德,常常是因为上司纵容包庇,公开地施恩宠、行贿赂而造成的’” “呵呵,我儿睿智!他日必定不凡!”刘猛毫不吝啬夸赞的言语...... 第五章:黑骑军之小将太史 光和三年岁末。青州偏逢大雪,雪覆盖了整个官道,呼啸的寒风无情的摧残着两侧的青柏,落下杂乱的枯枝随风而摆。 “驾!驾!”官道前沿出现一队黑甲骑兵,大约五百人左右。这群人中年龄大的不过十七、八岁,小的只有十二、三岁。打头的是一名黑甲少年,也不知他们奔走了多久,少年脸颊早被冻得发紫。少年左手持枪,背上挂着一张暗黑长弓,箭矢悬挂马腹处,极为适合取放。看着官道上沉积的雪少年微微皱眉,勒紧马缰问到“二郎,这里距离东莱还有多远?” 身后的少年抱拳说到“小王爷,还有百里,今日怕是到不了了。”少年看了眼天色,好似极为委屈。也难怪,一行人从临淄出发,风餐露宿已经半月有余,虽然他们已经可以称为军人了。但毕竟还是一群孩子,连日奔波早就有些受不了了。 刘尘佯怒,拿起马鞭便要打那少年“哼,你这小二郎是不长记性呐?说了要叫将军!”二郎挠了挠头,低声说到“你还没我大呢!还说我小”刘尘见二郎嘴角蠕动便问到“你说什么?”二郎急切的摇了摇头连声说到“没说什么!呵呵,我是想说将军教训的对!”刘尘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支五百人的队伍就是刘尘自己组建的,被刘尘冠名为黑骑军。本来一支少年军队是不该配有战马的,可谁让刘尘会装傻卖萌呢!稀里糊涂的就从自己父亲手中骗来了五百余战马。 其实也是刘猛看好这支队伍,起初刘猛只是以为刘尘不过是玩玩罢了,谁成想从招兵到训练,刘尘都一丝不苟。年龄不得大于二十岁是最基本的条件,生存又是一个条件,泰山生存七天,并能走出来的才算是入伍了。不要以为加入了黑骑军就相安无事了,刘尘亲自订下规矩军队一月一比。三次进入后五十名的全部剔除。月比分为:骑技、骑射、耐力、拳脚、刀枪以及排兵布阵。可以说培养的都是全方位人才,可以上战场,也可以指挥军队。而月比胜利者就可以任黑旗军小队长,麾下一百人。小队长人选不定,又能者任之。而黑旗军将军只有刘尘一人。方才的二郎就是一名小队长,半年以来次次月比第一。刘尘对这个鬼灵精也是十分喜爱。 刘尘看了眼四周的地形,指了指不远处的山丘说到“二郎,通报下去,今夜我们就驻扎在那个山丘上。”二郎顺着刘尘说的地方看了一眼,张大了嘴巴说到“将军,那里风大,我们会被冻死的!不如我们到林中休息?”刘尘拍了把二郎的头说到“高处可以俯瞰四周,避免敌人的埋伏,虽然风大了一些,但贵在安全。”二郎嘟着嘴说到“将军,咱们自家地头那会有什么敌人呀?咱们虎甲卫的名声谁不知道?那个贼人敢来这里闹事?” “霍鹏!别以为在自家地头就没有了危险!你要记住,你的决定不仅仅关乎你一个人的安全!你看看,你身后的五百将士,如果因为你的决策失误,他们都可能会变成为一捧黄土!到时候,就算你死了也对不起这里的所有人。”刘尘愤怒的说到。身后的将士吃惊的看着刘尘,在他们看来,刘尘虽然严厉一些,但是对人是很客气的。像今天直呼二郎的名字,还发这么大的火是从未有过的。二郎见刘尘发火赶忙下马跪下“将军,是卑职的错,卑职不敢了。”刘尘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将士道“全军出发,到那个山丘之上驻扎!”五百黑旗军顿时动了起来,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们是军人,服从是他们的天职。 刘尘一马当先,骑马跑在众人前面。谁也没有看到刘尘眼中的失落。他知道二郎实则十个心高气傲的人,今天自己的话八成他是不会听进去的。他日天下打乱,怕是真的会害了将士。刘尘暗自告诉自己,将来必不让二郎独自领兵...... 远在洛阳的荀家大院,戏志才已经在这里混吃混喝半月有余。这让荀彧懊悔不已,当初怎么就最贱叫了一声‘志才’呢。唉交友不慎呐,荀彧暗自摇头。 此刻戏志才真躺在房间里,喝着小酒。全然不在意杂乱的房间。荀彧轻轻推门而进,看了眼杂乱的房间微微一皱眉。当他看到桌上的一副字时,再也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快步走上前拿起那副字‘百年病树当破茧重生,千古兴盛自毁于无道’荀彧颤声问到“志才,你也认为这天下将亡了?”戏志才大口饮酒,直到喝高兴了才说到“文若心中清楚,又何必多问。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 荀彧后退两步,摇头说到“是啊,只是我自己不敢承认罢了。呵呵,可恨我大汉江山难道真要毁于一旦?”戏志才站起身来,说到“文若不必如此,谁知道这一难不是好事呢?汉室英豪不少,保不齐又会出现光武之辈。”虽然知道戏志才在安慰自己,但荀彧还是兴奋道“是呀!定会有像光武一样的大英雄拯救乱世的!”戏志才暗自摇头‘文若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愚忠了。’戏志才叹了口气说到“文若,我来府上也半月有余,今日我也该离开了。” “志才要走?将去何方?”荀彧疑惑的问道,在他想来戏志才这个厚脸皮不赶是不会走的。 戏志才,走到门口伸出手任雪花落在手心“风雨将来。我也该云游一番,找个好东家管我下辈子的吃喝” 青州,黑骑军的驻地早已安排妥当。众人正在谈笑着,刘尘站在高处,独自说到“太史叔叔太不够意思了,尽然不让他儿子进我的黑旗军!哼哼,太史慈呐,我怎么会放他跑呢?嘻嘻,他如果知道我亲在来找他,大概会感激的五体投地吧” “是谁”刘尘感觉到周围好似有人,提起长枪就要冲出去。到底是艺高人胆大呐,连一个侍卫都不叫。如果被刘猛知道又要好好教训一顿刘尘了。刘尘提这枪像林中跑去,前方传来吱吱的踩呀积雪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不是专门伪装,是不可能不发出声音的。远处一个持双戟的少年正在拼命奔跑,嘴中还骂道“一群无赖,哼,竟然占据了我藏猎物的山丘,哼哼!” 刘尘见他越跑越远,便停下脚步,拿出背上的大弓。拉满弓弦朝着奔跑的少年射了出去。少年察觉到有箭矢射来,转身便用双戟打落。然后怒喝道“你个王八蛋,今天爷爷我让你好看!”说罢便朝刘尘跑了过来,刘尘见他跑了过来自然欣喜,收起弓,拿起长枪便迎了上去。 少年双手举起短戟,像刘尘砸去。刘尘用枪一顶,竟然被*退两步“好大的力气。”刘尘感叹道。那少年冷哼一声,转手给刘尘来了一戟。“来的好,哈哈”刘尘翻手舞弄长枪,将少年的攻击尽数化简。少年的双戟要比刘尘的长枪重了不少,百招过后,少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刘尘看准时机,将长枪一立,双手紧紧握住枪身,身子一横像少年踢了出去,少年促不及防顿时便被踢了出去。等少年再要爬起的时候,一柄长枪已经立在了他的脖颈。“呵呵,我赢了”刘尘微笑道,少年看了眼刘尘怒声道“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太史慈要是说个怕字,就枉为男子汉!” 刘尘收起长抢问道“赤甲卫统领太史浩是你的?”太史慈警觉的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知道赤甲卫”(刘猛明面上只有三千虎甲卫,黑甲卫和赤甲卫等新编军队没有公开)刘尘笑道“你大概知道我,我性刘,名尘。济北武王是我的父亲”太史慈站起身来说道“你就是刘尘?看来父亲说的没错,你真的很优秀。是我小瞧你了”刘尘毫不在意他怎么说,而是问道“你不是在东莱吗?怎么突然到了这里?还偷偷潜入我的军营”太史慈怒道“什么叫潜入,那里明明是我存放猎物的地方,我才出去一会儿,就被你们霸占了!” 刘尘尴尬的擦了擦头,假意没听到“太史慈,我来这里就是想请你加入我的黑骑军,你怎么看?”太史慈问道“就是方才那支队伍?”“对”刘尘点头说道。太史慈想了想说道“要加入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刘尘一看有戏便急切的问道“什么条件?” “我,要,当,将,军。”太史慈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临了还补充道“像我父亲那样的将军”刘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道‘吓死我了,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刘尘拍着胸脯说道“没问题!从今天开始,你太史慈就是我麾下五百人的将军了!不过要怎样得到他们的认同就靠你自己喽!”太史慈狠狠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一定会成为像父亲一样伟大的将军的!”一旁的刘尘心里默道“会的,你会比你父亲更加成功,将来流芳百世!” 第六章:遇袭,黑骑军初战! 黑骑军驻地。众人早已架起火堆准备烤些野味,奈何刘尘不在驻地,没有刘尘命令众人是不能随意离开驻地的。黑骑军共五位小队长,分别是:霍鹏、杨伟、李通、贺军、高宇。此刻五人正围坐在一起,燃烧的火焰照应下脸色显得红彤彤的。 “二郎,你说将军会不会出事呀?将军已经出去好一会了。”杨伟十指紧扣,一脸愁云。 “不管了!今天就算违反军纪我也要出去找将军!将军不是常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脾气暴躁的贺军直接起身,拿起树在一旁的长枪就要离开。二郎站在贺军身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贺军!我告诉你,别以为就你仗义,我霍二郎也不是无情无以之人!可是我们大家如果都像你,一走了之,那军队怎么办?出了事你对的起将军吗?”贺军将抢往地上一甩,一把将二郎抓住“别以为你霍二郎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如果将军出了什么意外,我贺军第一个不放过你!”众人见两人快要厮打起来了,连忙上去阻拦。 “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不如这样,我们分为两队,三人留在驻地等待将军回来,两人带一百人去找将军。半个时辰通报一次。”一直没有说话的李通出言道。李通乃是军中年龄最老的,今年已经十九了,不过为人忠厚、正直,众人都很信服他。听李通这样说,众人都表示赞同,就连二郎也点了点头。 高宇高声说道“我要去找将军,让我去吧!”声音之大,好似怕人听不到似得。李通点了点头说道“不如就让贺军和高宇去找将军吧,我等就在等候吧”不等众人回答,高宇就已经兴奋的拿起长枪要转身离去。 高宇笑呵呵的刚一转身,便有一张面孔出现在眼前,几乎贴在了高宇脸上“鬼呀!鬼!!”高宇吓得跌坐在地上,二郎几人看着跌倒在地的高宇,想笑又不敢笑出口,憋得脸通红。高宇像火堆前爬了几步,惊慌的看向众人,见众人不但不帮他反而笑话他不由恼怒道“你们几个什么意思!”贺军捂住嘴指了指前方的人影,高宇狐疑的看了过去。 只见那一人影像前踏了一步,俯身迎像高宇。“啊!!!!”高宇用双手遮住眼睛“别过来!别过来!”两只脚还不停像后踹。“哈哈..哈”刘尘再也装不下去了,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就连跟在刘尘身后的太史慈也不加掩饰的笑了起来。高宇听到这爽朗的笑声,在眼帘处张开了一个小缝,见那人竟是刘尘,顿时恼怒的站了起来责怪到“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戏弄我?”瞧见高宇的委屈模样,刘尘慢慢收起笑容,一把把高宇拉入怀中,手臂一弯便将高宇的脖颈圈了进去“呵呵,我说小高呐,看你这点胆量,比娘们都小,将来怎么上战场杀敌?”高宇不满的回应道“将军莫要小瞧我,我高宇如果在战场上说半个怕字,就不是男子汉!”然而高宇的肚子却很不配合的怪叫一声“你们还没吃饭?”刘尘疑惑的问道,被环绕着的高宇阴阳怪气的说道“将军您不回来,我们这些小将怎么敢吃?”刘尘看了眼众人,众人也无奈的点了点头。经过多年训练,刘尘的脸皮见厚,全然不在意众人,对着亲兵说道“下去准备晚饭,在叫人去打些野味。”“是”两名黑骑军刚要离开,就听太史慈阻止道“将军,这几日我所打到的猎物都在这山坡上藏着,不如拿出来大家吃了如何?”刘尘点了点头说道“那子义(太史慈还为到弱冠之年,应该还没有表字。为情节需要提前取了表字)便带人去取一下吧”太史慈点头允诺,转身便带着几名黑骑军离开了。见太史慈离开了,众人纷纷上前。 “将军,那人是谁呀?”二郎问道,“对呀对呀,是谁呀?将军不会去做人贩子了吧?”大大咧咧的贺军也连声问道。 “那人,便是你们的新将军!太史浩将军的长子——太史慈”刘尘朗声道,一听将军二字众人都坐不住了,场面迅速躁动起来。二郎站了起来问道“将军这是何意?难道就因为他是太史浩将军的儿子?他凭什么可以做我们的将军?”刘尘怒视二郎“霍鹏!你难道忘了我们黑骑军的军规了?难道你要抗命?”二郎跪倒在地,像刘尘扣了一个头说道“将军,二郎没有忘记军规,二郎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是二郎不服呐,凭什么他太史慈以来就可以做将军?”“对呀!凭什么?”众人问道。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比你强!”太史慈不知从何处走出高声说到。 “哼,你说比我强就强呀?你怎么证明?”二郎问道。太史慈也不言语,拿出腰间系的双戟便向二郎砍来,二郎也不示弱,提起长枪便迎了上去。奈何,二郎终究是不如太史慈。聊聊数招便被太史慈打翻在地。二郎被摔了一身灰,吐了口唾沫说道“我承认你武功比我强,但你依然不配做我们的将军” 刘尘叹了口气,上前说道“子义先下去歇息吧,我再来劝劝他们。”太史慈冲着刘尘抱拳说到“将军,子义会自己赢得他们的认同的,就不劳将军费心了。”众人就在这中尴尬的环境下吃了晚饭,各自下去歇息了。 子夜,林中约藏匿了一千余人。打扮各式各样,一眼看去就是一支匪兵。“头,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一个骨瘦男子低声问道,为首的雄壮男子思考了一挥会说道“一个时辰以后,我们便动手,下去告诉兄弟们,刀子都给我磨快了!”“是” 刘尘站在高台上上,环顾着四周。不知为何,刘尘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刘尘冲着角落挥了挥手,一名隐藏在夜幕中的黑骑军走了出来,跪在刘尘身前问候道“将军”刘尘点了点头,示意他站起来会话“今夜可有什么不同?”刘尘问道。“没有”那名黑骑军说到,刘尘眉头一皱,说道“你下去通知,让众人打起精神来。今夜怕是不安宁”“是”片刻见那名黑骑军又一次的消失在夜幕中夜色越来越暗,天上的月亮早被乌云遮瞎了眼。树林之中,身穿布衣的雄壮男子,冲着众人摆了摆手。一千余号人便在雪地上缓缓前行,行为他们早实现在脚上绑了厚厚的裹脚布,走在雪上只会微微发出响声。 刘尘右手握着一柄长剑,巡视在驻地周围。四周北风呼啸,不少守夜将士已经被冻得快要受不了了,有几个差点在风雪中晕倒,还好刘尘及时赶到。不然必死无疑。 那一只匪兵已经潜伏到了黑骑军驻地门前,为首的大汉拿出一张大弓,像着远处的黑点来了一个盲射,只听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那里守夜的黑骑军便被一箭传心而死。不远处的刘尘听到声音便立刻奔跑过去.......“兄弟们,跟我冲进去!杀光那群士兵,他们的衣甲、战马、食物和金钱就都是我们的了!”大汉吼道“杀!杀”嘈杂的声音顿时响彻整片天地,刘尘看到一批匪兵冲了过来,连忙拉响了警铃!喊道“敌袭!黑骑军都给我起来!”营地内顿时灯火通明,营帐中的黑骑军将士以最快的速度拿起长枪便冲了出来(在外行军,将士要求夜不解甲,所以无需穿甲这道繁琐的工序) 望着黑压压的匪兵,刘尘抽出手中的宝剑。他知道,今天就是黑骑军的初战,要战便要战的漂亮!要让黑骑军的名号响彻大地!刘尘暗道。 第七章:是胜?还是败得惨烈?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不知不觉中刘尘性子中已经多了一份傲气。这也那怪,任谁有个王爷老子,且从小被人夸耀为天才的人都难免会心生傲慢。再加上这个天才确实有能力,文治武功都远远优于同龄,年仅十三岁就组建了自己的军队。骨子里的傲气,早已悄悄滋生,就连刘尘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他那有一个现代人的习性?潜意识里刘尘已经认为自己不凡,与众人不同。常言道“骄兵必败!”将且心生傲气,底下士兵又怎能不焦躁跋扈? 刘尘组建黑骑军的初衷是想打造如一支如马其顿方阵队一样的无敌之师。然而马其顿方阵队的成功不仅仅是依靠一个兵种偏爱长枪的刘尘只不过组建了马其顿方阵中的骑兵。没有多种兵种相互扶持,马其顿方阵队根本无法创造不败神话。而且这模仿的还不到三成像,马其顿方阵队的骑兵所用的长矛有13英尺(约四米长)需要双手持矛,*作极不便利。加上东汉长枪根本没有那么长(传说中赵云之抢长一仗二尺九寸,也就是四米,我认为赵云的枪不可能这么长。毕竟赵云以身手矫健著称,试问拿着四米长枪怎么谈的上矫健?这都是我自己的看法,大家可信可不信。呵呵)所以组建起的黑骑军与马其顿方阵队形似而神不似。 夜,北风呼啸。大片乌云遮挡了皎洁的月光,撕夜如墨!营帐内的黑骑军茫然的匆匆走出,却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不论平时如何训练,军队,不经历战火洗礼是不会成长的! 太史慈到底是大将之后,稍稍一愣神,便拿起双戟呼啸着冲入人群。往往军队就需要一个带头者,茫然的黑骑军见太史慈如虎入羊群,一戟扫翻一片。顿时变得狂热起来。“冲呐!是个爷们就用敌人的鲜血证明给我看!黑骑军万岁!!”刘尘单手将剑举过头顶,像众人喝到。 “冲!黑骑军万岁!”二郎等人紧跟着喊道,高宇更是面色狰狞扯着嗓子呼喊着,好似在证明自己是条汉子。顷刻间黑骑军便与那匪军混战起来。 远处匪兵头目冷笑一声,转手挥舞起手中的狼牙棒。眼神中充满戏虐的味道,他的猜测没错,这支军队还很稚嫩。被近身还是不知变通的用长枪,被人包围竟然放弃战马与他们鏖战,在他看来如果此刻这支军队留一部分人阻挡他们,其余人迅速上马整队。由于黑骑军驻地较高,利于冲刺,只需骑兵几个冲刺,这一千多名匪兵必败无疑。他这是在赌,庆幸的是他赌对了。 匪兵首领一狼牙棒狠狠砸在一名黑骑军士兵身上,那名士兵顿时喷了口鲜血。胸前被砸伤的地方血肉模糊,一注黑血洒在匪兵首领脸上。只见他添了口脸上的鲜血,狰狞一笑,像着那名士兵又狠狠踩下。‘彭’那名士兵倒在地上,在匪兵首领的踩压下发出一阵阵骨裂的‘吱吱’声。 “儿郎们,杀光这群狗兵!为了白花花的银子!为了躺在床上任耳施为的娘们!杀!”匪兵头领高声喊道 “哦哦!白花花的银子我来了!”“杀啊!为了娘们!”受首领影响众人明显战意高昂,这种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往往能影响整个战局。反观黑骑军却节节败退。 ‘卡兹’贺军坎坎挡住一名匪兵的攻击,可是此刻的贺军以倒翻在地,身上几条鲜红的口子,还不停溢出鲜血。只见那名匪兵又一次双手握住战刀,举过头顶像贺军头颅砍去。贺军已经没有时间拿枪抵挡了,眼见刀起,贺军微微闭上眼睛。‘不甘心!不甘心!’贺军脑中不停浮现这三个字,不过他却毫无办法。 “哼”只听闷哼一声,刀并没有落在贺军身上。贺军缓缓张开双眼,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站起,一戟横腰斩杀那名匪兵。贺军揉了揉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大汉背上的的刀伤,就连背上的肉都有些微微翻出。太史慈转过身来,勉强冲着贺军一笑,伸出手作势要拉贺军起来。贺军递过手,被太史慈拉起“谢谢。”贺军低着头说道。太史慈爽朗一笑“谢什么?我可是你们的将军,有职责保护你们每一个人!”说罢太史慈便离开迎上了另一名匪兵。贺军看了眼太史慈的背影喃喃道“将军呢?呵呵,我贺军认了!” 黑骑军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匪军想要将黑骑军围做一团方便击杀。刘尘也看出了敌人的意图,此刻的刘尘那一开始的豪迈?看着一名名的黑骑军倒在血泊中,刘尘的心在滴血呐!这都是他的心血,他的兄弟。也是他骨子里的骄傲所在。半癫狂的刘尘早已杀红了眼,原本黑色的战甲染成了赤色。见刘尘失了章法,匪军头领迅速杀了过来,刘尘见他过来也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两人抱着一样的想法“杀了他,就能胜利了!”虽然匪军占有一定优势,但那却很微弱,如果硬拼,损失之大,就连他也难以承受。 两人刚一交手,刘尘就感到不可思议。‘此人武力竟比太史慈也相差不远’虽然太史慈还没到武道巅峰,但此刻的武力也不是谁都媲美的。对于一个小小的匪兵头领有如此武力,刘尘感到不可思议。“哼,小子战场上走神是会送命的”匪兵首领缓缓说道,手上的狼牙棒却丝毫不慢,刘尘仓惶持剑抵挡。‘咔’,刘尘手中的宝剑,碎成数节掉落在地。刘尘猛退几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匪兵头领冷哼一声,狼牙棒一扫,像刘尘砸去。刘尘跌坐在地上连忙翻滚躲避。“将军!接抢!”离刘尘不远处的一名黑骑军将士将手中长枪像刘尘抛了过来,自己却被几名匪兵砍翻在地。刘尘接过长枪,眼眶早已湿润撕喊道“李枫!!!”只见李枫大口吐这鲜血“将军..带..大家..胜利!!”胜利两个字李枫喊得格外高涨,李枫身边的两名匪兵见李枫还没死透便又上前乱砍了几刀。 刘尘持枪而立,用手将脸上的泪痕一擦冷声道“今夜,我要让你血债血偿!用你的头颅祭奠死去的亡魂!”匪兵头领玩弄着这狼牙棒上的刺头阴森森的说道“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狼牙棒便像刘尘偷袭而去。刘尘枪头一挑,便将狼牙棒挑了开来。 “忘了告诉你,我,擅长使枪。剑并不是我的专长。”刘尘长枪像匪兵头领说道。匪军头领先是一惊,毕竟刘尘疯狂的用剑屠杀了不下百人,如果说他不擅长用剑,那刘尘该多么可怕?后细细一想,还当刘尘在骗自己,便没有理会他。而是翻身一狼牙棒咋了下去,刘尘看都没看他,抢一横死死挡住了狼牙棒。然后刘尘人像枪尾处一闪,单手握住枪尾,来回转动枪身像匪兵头领刺了过去。枪头更像一道残影一般,来回闪动,匪兵头领狼狈抵挡。却看到刘尘一脸漠然,好似还有杀招。“你不是说战场走神会送命吗?”刘尘冷冷的说道,匪兵头领吃了一惊,连忙收心,却不想刘尘的长枪已经刺入了左肩。枪入、枪出,匪兵头领顷刻间便被挑飞出去。 刘尘打了个响指说道“那我就让你送命吧”说罢便像匪兵头领走去。摔倒在地的匪兵头领一手按住伤口,一手紧紧握住狼牙棒,左右张望颤声吼道“来人!救我!!”附近的匪兵一听头领呼救,赶忙跑来要阻挡刘尘。刘尘脚步不停,长枪却左右摆动,一击便能击杀一名匪兵。其实就连刘尘也不知道自己的长枪何时耍的如此厉害,经历生死大战的刘尘、太史慈等人此刻武力都有一定突破,只不过他们取得的收获有大有小罢了。刘尘如今的枪术已经登堂入室了。 刘尘站在匪兵头领面前问道“你准备好失去你的狗头了吗?”匪兵头领颤声道“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投降,我愿意做你的一条狗。”话虽说的陈恳,但他手却不老实,从袖中拿出一把短刀便像刘尘扑来。谁知刘尘早就防备他了,还没等他纵身一跃,还在滴血的长枪便刺传了他脖颈。刘尘就这样举着长枪,匪兵头领的身躯还伏在枪头“黑骑军万岁!!杀!”太史慈见机会难得立马喊道,顿时喊声震天,匪兵见自家将军被杀,便战意全无开始四处逃离。这场战斗到最后竟成了一场毫无难度的大屠杀。 黑骑军驻地,弥漫这一股血腥味和烧焦味。刘尘独自一人站在较高的岩石上,眼中竟是复杂的滋味。 “将军!”一脸憔悴的二郎跪在刘尘面前问候道 刘尘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问道“我们还剩多少人?” 二郎一脸悲痛的说道“五百多人现在就剩一百七十五人了,呜呜,贺军他还身受重伤。” 刘尘只觉得胸口一痛,勉强开口说道“二郎,你去叫大家都来我这里,我有话要说。” “是”二郎抱拳允诺。 一百多名黑骑军残军聚在一起,却没有任何杂音。经历了战火洗礼,他们已经算是一支精锐之师了。众人看着刘尘的背影,没有透露出任何不满。 刘尘转过身来高声说道“你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吧?”底下不知是谁回应道“将军,是我们给您丢脸了!”“是我们给您丢脸了”众人齐声说道。只见刘尘突然跪在众人面前,一旁的二郎赶忙要上前扶起,却被刘尘怒喝道“谁都不许上来扶我,违者军阀处置!”二郎脚步僵化在哪里,良久才走回原地。 刘尘看了眼众人缓缓说道“你们很棒!真的,我为你们而骄傲!是我的错,身为将军却小视敌人,害诸位兄弟深陷危机。”刘尘自顾自的说道,黑骑军众人都屏住呼吸,眼眶中的泪水早已开始打转,这时候的人总是容易被感动,在他们看来,身为将军却像他们道歉绝对是个奇迹“我..刘尘没本事,我眼睁睁的看着李枫死在我的面前。却无能为力。呵呵,亏我还自视才高,能洞察先机,就算我看遍兵法选择了有利位置驻扎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傻傻和敌人鏖战?如果我能组织人像那伙匪兵冲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兄弟因为我而送命?”泪水早已侵袭了刘尘的面容,原本俊俏的面容如今显的格外苍白。 刘尘狠狠的像自己胸口砸去,声音已变得沙哑“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相处半年有余黑骑军的所有人都有了感情,一场战役,他们失去了最好的兄弟,最好的伙伴。众人早已经在偷偷抹着眼泪了,被刘尘的话折服而感动,为自己死去的兄弟而庆幸‘他们,死的值了’ 就连刚刚加入的太史慈也是泪流满面,虽然只有一夜,但他却深深的融入了这个集体。见太史慈泪流满面,二郎带着哭腔嘲笑道“太史将军也会苦呀?呵呵,我还当太史将军只会板着一张脸呢。”这一夜太史慈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所有人都认可了他。看着这一切的刘尘,暗道“死去兄弟们,你们放心!他们一定会带着你们的威名,响彻大地的!” 第八章:霸王枪!离家 次日,东莱郡守携三千府兵慌慌张张的赶来救援。刘尘远远看到这三千府兵暗自庆幸,还好这些府兵昨晚没有赶到。瞧着一群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府兵,叫他们上战场不如叫他们去送死。见到东莱府兵这副模样,刘尘不由想到青州各地府兵。眼看还有三年天下就要大乱了,届时单单靠虎甲卫他们怎么能担负保卫青州的重任?而各地府兵又不堪大用,倘若战火波及到青州,只怕会苦了青州百姓。 东莱郡守是一名刚刚到不惑之年的文士,一撮须髯布满脸颊。刘尘在前世明白一个道理,看官先看独,贪官准会有个大肚子。不巧的是这名文士,即使穿了宽松的官袍,也掩饰不了隆起的的肚子。说来也是刘尘看的官员少,虽然父亲府中也常常有官员来但那些都是武官,身体健壮,没有人能让刘尘练就他这双火眼金睛。如果刘尘看多了文官,就会发现文官身体也大多健壮,这群健壮的人里面不乏贪官之流。东汉儒学盛行儒家礼乐射御书数更成为每个学子必学之课,试问整天骑马射箭又有几个会胖?可怜的东莱郡守,还不知情就惹下他的小主子。 “下官东莱郡守,朱逻见过小王爷,小王爷安康。”朱逻跪在刘尘身前问候道。“朱逻?猪猡?”刘尘强忍下笑意玩味的看了几眼朱逻,对朱逻的厌恶也少了许多。朱逻见刘尘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笑容狰狞,还以为刘尘有龙阳之癖,吓得朱逻头都不敢抬起。“朱大人起来回话”“是”朱逻像个小姑娘一样,一言不发的站在刘尘身旁,等待刘尘问话。 “朱大人,此次带来了多少人马?”刘尘漫不经心的问道。朱逻赶忙答到“下官共带来了三千四百七十一人,东莱郡中还有两千八百三十二人。”朱逻能如此清楚的报出人数,道让刘尘吃了一惊。看起来朱逻也顺眼了很多,刘尘这一看不要紧,可吓坏了朱逻。见刘尘不停看这自己,朱逻不禁委屈的说道“小王爷,属下家里一双儿女都要比小王爷你大,属下绝不能做这种事!”说罢还想了想是否漏掉什么,确定没有漏掉又紧跟着说道“嗯,属下绝不会做此等龌蹉之事!”言语中颇有若要强求便坦然赴死的味道。朱逻几句话说的刘尘不知所云,愣是没反应过来,呆在那里。 朱逻见刘尘呆在那里,似乎有点心有愧疚的说道“下官是断断不能做这种事情的,如果小王爷需要,我可以找一个玉面府兵来伺候小王爷”刘尘被朱逻的话吓得身躯一抖,顿时反映转朱逻的意思。片刻刘尘的脸就变成了黑紫色,愤怒的看向朱逻,还未等刘尘开口。朱逻便抢先说道“如果小王爷非要下官的话......那......就请小王爷轻点”说罢还摆出一脸悲壮委屈的模样。 见事情越描越黑,附近的士兵也有意无意的偷瞄刘尘。眼神中尽是戏虐,好像在对刘尘说“我们懂得。”这让刘尘不禁老练一红,愤怒的一脚像朱逻踢去,肥胖的朱逻就像个皮球一样滚出数米才停了下来。愤怒的刘尘还不解气,走上前去像朱逻隆起的肚子踢了又踢“叫你他妈乱说话!老子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老子会瞎了眼看上你”刘尘别踩别说道,说罢刘尘有感觉话说的有点暧昧,有赶忙说道“老子性取向没问题!老子不喜欢男人。”一句话引的几千人都看了过来,就差有人带头喊一句“我们明白了”刘尘两世为人也受不了,这群人*裸的眼神冲着众人怒骂一声“给老子滚巡逻!不怕有人袭击呢?不长记性吧?”众人迅速四散,装作巡逻,而刘尘自己则仓惶的逃出驻地。 黑骑军驻地不远处的草丛中,刘尘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看着淡蓝的天空。一切都于前世那么相似,前世刘尘也是喜欢独自坐在地上看着淡蓝的天空。每当这时刘尘就会放下心中的不快,打着响指仿佛世间都安静了。不同的是,刘尘再也回不去了,父母,还有自己一直埋怨的姐姐,还有刘尘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如果还能回去我一定不让爸妈担心了,呵呵,还有姐姐,如果能回去我就不怨你了。还有......”刘尘笑容一僵,好一阵才说道“还有她,如果能回去,就算明知会被拒绝,我也要勇敢一回”说着说着,刘尘竟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刘尘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微笑。笑声是那么动听......午后,黑骑军驻地的杂物已经被收拾起来。各路兵马已经开始正装代发。刘尘走向前去,冲着朱逻说道“你先将黑骑军的伤员带回东莱,等他们伤好了你在派人送他们到临淄”朱逻难得不苟言笑的允诺下来。一旁担架上的贺军顿时不干了“将军,你怎么可以不要我呢?我要跟你走!”刘尘瞪了一眼贺军怒喝道“闭嘴!”还要说些什么的贺军愣是咽下了所有言语。 刘尘对着朱逻拱了拱手说道“有劳了”朱逻谦逊道“小王爷客气了。”刘尘点了点头,对这身后的百余名黑骑军说道“出发!回临淄!”黑骑军众人扬起马鞭,便随着刘尘呼啸而出。 黑骑军快要离开朱逻的视野了,朱逻将双手合成O字,放在嘴前高声喊道“小王爷慢走”身后三千余名将士也齐声喊道“小王爷慢走!”远处的刘尘嘴角微微一翘,喃喃道“但愿你能在乱世中活下来!” 三日后,百余名黑甲骑兵涌入临淄城。由于进入了城中,刘尘便下令不许骑马奔跑。众人缓缓在城中行走,街道的人群自觉的站在两旁,眼中充满敬畏。“娘,我将来也要骑大马,做将军!”一孩童拽着母亲的手说道,母亲赶忙捂住孩童的嘴,悄悄说道“不要乱说话,小心大人责罚。”刘尘见到这一幕,勒紧马缰翻身下马走在孩童前。说道“你也想和我一样?” “嗯”孩童坚定的点了点头。刘尘微微一笑,毫不嫌弃的用手擦了擦孩童脸上的污渍,然后摸着孩童的头说道“想要成为将军可是要好好努力哦。呵呵,将来我等你来做我手下的将军,记住喽,我叫刘尘”孩童最终默念几遍,笑着说道“我记住了!”刘尘笑了笑,便翻身上马,与众人离开了。 “母亲,等再过两年我六岁了,就要出去学艺哦。长大了我要帮大哥哥!”孩童看着母亲说道,母亲将孩童一抱柔声说道“等蒙儿长大些,娘就送你去学艺!”......济北王府,李氏听闻儿子回来,赶忙擦干眼泪。自从听闻儿子遇袭,李氏就不停的抹眼泪,嘴里不停念叨着“儿子会不会受伤?伤的重不重?”刘猛嘴上虽然没说,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他的担忧,短短几天,竟长出了数根白发。刘猛见妻子要起身去迎刘尘,立马制止道“夫人,不用管这个逆子,我要去好好教训他一顿!”李氏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议的问道“儿子死里逃生,你不关心也就摆了,还要教训他?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刘猛哼了一声说道“这逆子,好话说上就是不听,还不是你,惯坏了你的好儿子。”李氏一听这话,眼眶中的泪水又一次汹涌而出。 王府门前,刘尘纵身一跃,跳下马背。门前的虎甲卫早已迎了上来,牵住了马缰。“小王爷,王爷叫你去演武场。”刘尘点了点头,便快步跑了进去。 演武场门外,刘尘兴奋的呼喊着“父亲!父亲!我回来了!”可当刘尘踏入园中是却发现演武场已经是人满为患,有武将,有文官,甚至还有一些侍卫、侍女。众人听到刘尘的喊声,都齐刷刷的看向刘尘,刘猛见刘尘来了,便说道“你个逆子,给我上来跪下!”刘尘不禁有些茫然,但还是走在演武台上跪了下来。 “逆子,你可知错?”刘猛指着刘尘问道,刘尘思考一下便说道“孩儿不知。”啪~刘猛一个巴掌扇像刘尘怒喝道“好一个不知?为将者不停号令私自统兵外出,理应杖责五十。为帅者,将将士带入绝地,使军队损失惨重,理应杖责一百。为兵着,不能洞察先机,使军队陷入危机,理应杖责三十。这三条你可服气?”刘尘一手捂住脸颊,虽然这一巴掌声音响但力道却不大,聪明的刘尘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毫无感情的说道“我承认!”刘猛站在刘尘身前冷笑道“好!好!”然后转身说道“来人,将这逆子给我压进密室,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去看他”“是”两名虎甲卫允诺道,倾刻就将刘尘带去了密室。 “让诸位看笑话了,逆子无能呐,诸位多多包涵”“那里,那里,王爷不必如此”刘尘隐隐听到谈论声,便明白了几分。 密室内,虎甲卫将刘尘送到门口便转身离开。留下刘尘一人,不知云云都走向密室深处。 “小王爷”紫霄忽然出现到刘尘身旁问道“小王爷,应该知道王爷苦心吧?”刘尘点了点头说道“紫霄叔叔,我大概知道了,不过还清叔叔,告诉我详情”紫霄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件事后,王爷觉得你能力还有所欠缺,便想让你出去历练一番。奈何,王侯不能离开自己的封地,而当今天子,又像青州安排了很多暗子。被迫王爷只能演这一出苦肉计了”刘尘眉头一皱说道“天子耳目还真是无孔不入呀,那我该何时启程” “现在”紫霄说道,之后又拿出一杆长枪,枪身乃精钢黄金混铸而成,端的是金光闪闪,霸气十足。枪长一丈三尺七寸,重九九八十一斤。“此枪名叫霸王枪,乃项羽武器,当年高祖皇帝将他珍藏起来,后来光武皇帝将他赐给了你的曾祖,一直流传至今。王爷说你一直没有合适的枪,今日便让我将这霸王枪交于你。”刘尘兴奋的接过长枪舞个几招,才收了心问道“那我的黑骑兵?”紫霄回应道“王爷会帮你照顾他们的,经历战火的洗礼的黑骑军将来一定不凡。王爷会让他们自行招兵的” 刘尘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看看母亲,看过之后我便离开”说罢便要离去,谁知紫霄又开口拦住,说道“王妃你便不用去看了,王爷说王妃看了你又要舍不得你了。还有你此次出门必须在两年内回来!” 刘尘思量以后便答应,与紫霄说了说关于地方府兵实力羸弱的问题。紫霄听后眉头紧皱,称会像王爷禀报的。 夜晚,刘尘趁着夜色第一次像着青州以外的地方进发。济北武王府,李氏依偎在刘猛怀里,看着刘尘离开的方向,泪流不值。刘猛擦拭这李氏的泪水安慰道“儿子长大了,该是出去闯荡一番了。” PS:刘尘终于走出济北王府了,在外面的世间刘尘会收一批名将、名士,也会遇到好的老师以及绝代佳人,总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此行是为即将到来的乱世做最后一番准备,主角如果一直呆在济北是不能起磨练作用的。 第九章:悲剧的刘尘 刘尘离开以后,黑骑军的训练开始走上正轨,并在太史慈等人的带领下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还本稚嫩的‘童子军’正以惊人速度完成蜕变。单单看气势已经不属于虎甲卫了,他们差的只是时间。 临淄城外向北三十里处,已经成为了黑骑军的专本驻地。此刻黑骑军军营口已是人山人海。原因无他,正是黑骑军公开征兵。如今天下动荡,流民剧增,是否能混个温饱已经是个问题了。这样的情境之下,当兵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高宇你说将军此刻在哪呢?出没出青州地界?”李通嘴里叼着一根枯草问道,高宇一屁股坐在树桩上叹气道“谁知道呢,不知将军知不知道我们黑骑军又要征兵了。”“嗯。而且王爷这次大出血了,允许我们招募两千人呢!”李通接到。“唉”两人互看一眼,便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天空,像极了正在发春的猫。 “哎呦”“哎,你”正当两人神游之际,背后竟有人袭击。清脆的脑瓜蹦声,愣是将两人从幻想世界拉了回来。愤怒的高宇直接握紧了拳头头都没回就怒喝到“是谁?敢袭击爷爷我!哼,爷要找你单挑!”只听高宇背后传来质疑声“哦,你要和我单挑?正好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如你所愿吧!”“咦......”高宇一听这声音便知那人是谁。赶忙转过身挤眉弄眼的冲着太史慈说道“呵呵,将军,你看今天太阳多圆呐,红彤彤的看的我都入神了。” 太史慈很配合的看了眼太阳,点了点头说道“嗯,太阳是圆,我看你这么喜欢太阳,不如这白天招兵的就交给你了。”说罢不等高宇说话,就冲着前面忙着的二郎等人道“二郎,你叫他们都过来歇会,高宇这小子太闲了,说要帮你们,感受拥抱太阳的感觉”“啊......”高宇长大了嘴巴喃喃道“要不要这么狠啊?”一旁的李通狠狠捂住嘴,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口,“李通,别以为你能逃的掉。你滚去一起帮忙”太史慈恶狠狠的盯着李通说道。“哈哈,李滑头,叫你再装!哈哈”高宇猥琐的笑道,用刘尘的话就是“天生当‘营长’的命” “我去,我怎么躺着也中枪?太史哥哥,太史老大,我是无辜的,是那个死胖子扬言要找您单挑的,我没有。呜呜......”看李通各种装可怜,太史慈顿时有种想死的感觉,在他看来李通做事还是比较稳重的。唉,人言可畏呐,终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太史慈无限感叹,到最后之间暴起“滚!在不滚就跟我去练练手脚。”李通哦了一声就作势要在地上滚走,惹的太史慈直间给了他一招泰山无影脚才算完事。 看两人逃走,太史慈蹼兹一笑。太史慈何尝不知他们在强颜欢笑,刘尘在时,他一直是整个部队的主心骨,是当之无愧的大哥。如今刘尘离开,所有人就像失去动力一般。不知所措。太史慈看这远方的天际暗自说道“主公,这辈子我太史慈的命就是你的了!我一定会让黑骑军振作起来的!!王爷说黑骑军要扩大兵种,相信我,等主公你回来那天,我太史慈一定给你个无敌之师!”此刻太史慈才算真正归心,只可惜刘尘此刻听不到这“主公”二字了。 青州泰安郡附近,一名黑衣少年勒紧马缰,望了眼不远处的泰山。深深的出了口气“额,还好这次没走错路。太丢人了,前世路痴的特性竟然带到了这辈子”说话的人正是刘尘,按脚程刘尘此刻应该是出了青州的。谁知刘尘这个大马哈,竟然走错了路,白白浪费了数天的时间。此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刘尘的五脏庙早就开始抗议了,刘尘心想天黑前定然到不了泰安郡,就决定就进在树林里住一夜。 刘尘下马,将马缰拴在一棵老槐树上。提了提腰带,见腰带又松了一圈不禁诧异道“我这肚子也太矫情了把?不就是这几天没吃肉吗?这就瘦了?”之后又在肚子上狠狠摸了两把思量道“要不去抓只兔子?”想到兔子刘尘不由憨笑,一个劲的点头“必须抓!兔子兔子,我来拉,狼外婆来啦,嘎嘎”心动不如行动,心念兔子的刘尘立刻将所想付诸了行动,开始了抓兔子大赛。 兔子在树林里还是比较常见了,奈何人家跑得快,够机灵。刘尘藏在一棵树上,眼看树下一知又肥有大的兔子在吃草,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好想已经认准了那只兔子了。说时迟那时快,刘尘看准兔子所在的地方抽出匕首纵身一跃便扑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树林。话说刘尘这一跃惊天地泣鬼神,奈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眼看匕首就要刺进兔子的胸膛了,却不想那只肥兔子却身手矫健,微微一躲,便躲开了刘尘的攻击。可怜的刘尘硬生生挨了匕首把的一击。痛的眼泪都掉下了。 树林某处,一个中年男子,一身劲装,腰间悬着一口剑。听到刘尘的喊声微微皱了皱眉,转而有露出一丝玩味。朝着刘尘的方向走去。 再看刘尘,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却见那只兔子还在身边。三片唇好像在笑刘尘无能,气的刘尘直跺脚,孩子气的冲着兔子说道“你等着,大爷不信治不了你!”说罢便跑到马鞍处拿起那张大弓,这兔子像成精一般,见刘尘拿弓撒腿就是跑。刘尘嘴角一扬乐呵呵的说道“晚了,我的晚餐等进我的肚子吧!”箭矢瞬间发出,完美的命中目标。“哈哈!!”刘尘的笑声又一次响彻整个树林。 夜幕笼罩,刘尘慢悠悠的烤着兔子,伴着响指声还不知在哼唱什么。燃烧的火焰一次次变得高涨起来,烤的兔子已经泛出金黄色。闻着诱人的香味,刘尘不仅飘飘然。“咕咕”刘尘捂住肚子,有些难堪道“这肚子太不义气了,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了。”然后摇了摇头,便要咬下去。 “少年人,要尊老,老夫还没吃呢,不如让给老夫如何?”暗处传来,刘尘心一紧拿起霸王枪喝道“是谁?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暗处走出一名男子,看起来只到了中年,男子淡淡说道“少年人武功尚不知怎样。口气道是不错” 刘尘冷哼一声“行与不行要试过才知道!”说罢,便提枪冲了出去。那男子也不拔出剑鞘,便迎了上去。两人坎坎交手几十招便就刘尘有些吃力了,可那人从始到终从未拔出过剑鞘。分明再说他还没尽力,这让刘尘十分恼怒,纵身跃起霸王枪直直的像那人劈去,那人见刘尘开始拼命了,褪下剑鞘挡在身前。刘尘来势汹涌,硬生生*退那人几步,那人见被一个少年*退,脸上瞬间就有些挂不住了。冷哼一声将刘尘手中的霸王枪挑了出去。再枪被挑出去的那一刻刘尘顺手抽出腰间的长剑,面前挡住那人的进攻。可惜连刘尘用枪都不是那人对手,更何况的用剑,这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坎坎接住几招后,刘尘手中的剑又被一挑而出。 “呵呵,你这少年郎,一手长枪道还算不错,可这剑术嘛......两个字垃圾”那人毫不客气的坐在火堆前说道。刘尘哼了一声,想到谁让咱技不如人呢,还好人家不要自己的命。 “哇,你这少年郎烤的兔子还不错嘛”“那是,不看烤到.....”刘尘潜意识的回答道,话刚说出口刘尘便反映了过来怒道“你个老小子,给我住嘴!!呜呜,我的晚餐。”那人吃的满脸油渍,见刘尘暴怒,便摆弄着手中的剑问道“你有意见?”刘尘看了眼烤熟的兔子,咽了口唾沫,使劲摇了摇头。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低下头继续吃着兔肉,还不时不招人待见的说着“好吃”“美味”之类的词。 可悲的刘尘,那里有什么所谓的主角光环?此刻只能坐在角落里,嗅着肉香,继续用那个难吃的干粮安抚自己的五脏庙。然后对着月亮,对着星星独自泪奔。 第十章:张角的野望 巨鹿张角原本只是一个落魄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却因出身卑微,为士人所不齿。在这个士族林立的时代,出身便代表了全部。就如豪门子弟,就算无才无德也可以轻易分官为将,而寒门子弟,那怕你有万般本事也只能屈伸为奴。 要说这张角年轻时也是一个热血青年,只因见不惯郡官贪得无厌的欺凌一对孤儿寡母而与那郡官争执两句。怎料到,那郡官竟然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以莫须有的罪名逮捕了张角,并即日将张角发配交州。也是那张角命不该绝,在去往交州的路上遇到了周游的南华仙人。南华仙人见张角一路上表现的韧劲极好,便起了爱才之心。出手救下了张角,起初南华仙人也并没有打算传下衣钵,只是那张角一心一意在南华仙人侍奉多年,离别之际南华也只有赠书弥补这份恩情。 此刻巨鹿张府火烛尽熄,贼头贼脑的管家拉开一个门缝左顾右盼一番,见没有人经过,便将咔的一声的紧紧闭上。 “师傅,弟子已经仔细查看过了,并没有任何异常!”管家模样的壮汉匆匆跑进内堂冲着正堂高坐的半老男子说道。“嗯,元义你这就去通知你诸位师弟,和你两名师叔前来,共谋大计!”坐上的黄袍老道抿了口茶缓缓说道。 “是”马元义冲着黄袍男子又是恭恭敬敬一拜,才快步离开。张角看着离开的马元义眼神中忽然出现一丝苍凉的滋味。自从张角的到这《太平要术》以后,就连两名兄弟都与他疏远很多。其中难言之隐又有谁知道?张宝张梁两兄弟,一心以为张角藏私,不肯交他们厉害的天人之术,其实不是张角不交,而是没办法交。所谓《太平要术》不过记载了一些医药、军法、刀枪棍棒招式。那所谓仙术,不但是只有持有《太平要术》着才能施展,而且需要以人的生命为代价来驱动。 张角得到此卷以后,孤身在山中学习了十年有余才学会了其中的医术和一些秘术。出山以后张角利用这一番小手段,和一手医术救助了不少人穷人,并将他们发展为第一批信徒。此后黄巾教的崛起十分迅速,短短两三年便在天下三州之第站稳了脚跟。随着实力的不断膨胀,埋藏在张角心中的那颗仇恨的种子也慢慢发芽.......张角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大汉!士族!贪官!我张角一定要让你们折服在我脚下!然后慢慢的摧毁你!” “师傅!(大哥)”不一会马元义不一会便领着众人走入内堂拜道。张角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来人,闭帘,掌灯!赐坐!”一直站在角落的侍女迅速动起,茫茫呼呼好一阵才将一切安排妥当。见张角挥手示意又都有序的退出大厅。微弱的烛光一晃一晃的,散在众人脸上露出的又是不一样的神情。 张角打手一挥哈哈笑道“这烛光这是好生刺眼,说它灭吧,它还能够苟延残喘的燃烧着。说它不灭吧,诸位看它这摸样如何照亮这整个里屋?诸位不知谁能解开我的疑虑?” 只见张角座下最机灵的唐周嘻嘻一笑,起身走到自己身旁的烛台前。冲着张角微微拱手“师傅,还请勿怪徒弟无礼”张角见这二徒弟胸有成竹,心中极为满意,抚着一脸的长胡子哑然道“无妨,无妨,就任凭周儿施为!” 唐周又是呵呵一笑说道“师傅既然看这烛光不满,不如.......”唐周手尖一按便熄灭了燃烧的蜡烛。“师傅,不喜欢它,它又不知主动熄灭,那不妨就掐灭他吧!呵呵,这烛光微弱。只要有一阵风就可以吹垮它!”“就像.......”唐周玩味的看了眼张角,只见张角依旧悠哉的品着茶,好似再问一件无关紧要的是一般“就像什么?”唐周一把抽出蜡烛的焰芯说道“就像,这大汉王朝。需要我等再给它一阵狂风就可以彻底掀翻它了!” “哼”张角怒哼一声,一把将茶杯摔成了粉碎。“唐周,你可知今日你说的都是大逆不道之言?哼,死不足惜!”见张角生气了,坐下的众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只有唐周也不害怕,直言道“弟子死不足惜!只要能成就师傅的霸业便值得了!”见唐周依旧如此,张角瞬间收起了怒颜,哈哈笑道“还是周儿了解为师!哈哈,就让我们给他大汉最后一击吧。” 张宝为首的众人立刻恭维道“我等再次预祝师傅(大哥)大事能成,一举推翻这迂腐的汉室王朝!”“推翻汉室江山”众人齐声说道。说的只叫张角轻飘飘的。 张角微微一笑说道“今日我张角便继天公将军之位,吾弟宝为地公将军,弟梁为人公将军!尔等皆为各路渠帅,即日起尔等便在各地发展信徒,收敛财富!必要时可以伪装为盗贼洗劫县城!”张角眼中的贪婪之色,不加任何掩饰。 “是,天公将军!”众人一同起身拜道。 光和四年,匪寇猛增。洗劫商队村落不计其数,更有甚者竟然公然入侵县衙,疯狂的抢掠。然而这则消息却迟迟没有上达天听,而被十常侍死死压下。司隶百万人口更是在数月之内锐减到不足七十万。繁华无比的洛阳城也日见萧索。然而远在青州的临淄城却越来越繁华了,在涌入大量流民的同时也涌入了各种先进技术。加上济北武王从宽政策,青州已日渐成为人们眼中的圣地! 而此同时刘尘却依旧悲剧,愣是被那名剑术高手抓来做了伙夫。还是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那种!不过当刘尘听闻那人叫王越以后,便是赶他走他都不走了。开玩笑!放天下第一的剑术高手任意离开,不是傻是什么?很明显刘尘不傻,唯一委屈的就是他那矫情的肚子。不过王越也算有义,不时亲自指导刘尘用剑。这让刘尘不禁感叹道“有名师和没名师的差别就是大!!” 然而悠闲刘尘此刻还不知道,由于三仙的提前消道。天下局势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历史上两年后才初露峥嵘的黄巾教,此刻已经搅得天下打乱了。大汉江山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