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仆人？”
“准确的说，是时间之主的仆人，就好像你们的神仆一样。”
“难道你们只信奉时间神么？”因为话题不再那么敏感，我也就渐渐放开了戒备的心。
“是的，我们不像你们有那么多的神，在我们的认知里，就只有时间之主，时间之主创造了一切。”
“因为时间之主将世界划分为白昼和黑夜，所以有了太阳和月亮。”
“因为时间之主希望我们在地球生活，所以创造了洁净的水和土壤。”
“因为时间之主需要我们的效力，所以赋予了我们智慧和强大力量。”
“这已经是我会的中文里最合适的语言了，只不过你们的语言太低级，根本理解不了时间之主的伟大。”
我们的国家发展壮大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我国的语言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被称为中文源自我们自古以来秉承的中庸之道，今天被他说太低级，心里还是有些不满。而我这样的想法也毫无保留的被他看透。
“你们的语言不过是彼此传递信息的工具罢了，我们奥尔的语言可以传递能量。这种传递使得我们的每一代都可以从出生就拥有父母等同的智慧和力量，甚至更高。哦，这就像你们所说的咒语。”
“你说你们也是地球上的生物，既然你们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和智慧，为什么却生活在下水道。”我总是在意下水道，好像让这位时间之主的仆人有些不爽。
“因为低贱的人类不屈服我们的统治。其实你们人来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至少2亿年以前，只不过你们的统治者篡改了历史。”
听到这里，还是不由得吃惊了，中学生物书上说灵长类是距今5500万年之前出现的，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说2亿年前人类就出现了，虽然今天遇到的这一切都在暗示我他是对的，可我还是不相信。
“你们的教科书上说的也并没有错，灵长类出现的时间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只不过更早以前的人类被毁灭了而已。我们的先代发现人类并不愿意服从他们的统治，于是大概在6500万年前，我们的先代经过时间之主的允许，借用了时间之主的微薄力量，消灭了全部人类，和你们一同被灭绝的还有你们称之为恐龙的生物。”
“我想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那么久远之前，我们就是地球的主宰，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告诉你也无妨，原因就是我们被时间之主遗弃了。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们是被遗弃者。”
“原本在很久以前，地球上是没有四季之分的，我们生活的环境没有酷暑，没有严寒，没有夏雨冬雪，甚至没有风。”
“那不是很没有意思？”
“你们是时间之主创造的低等生物，自然不会理解。对于我们来说，时间之主创造我们时，就赋予了我们近乎永恒的生命，白天黑夜对于我们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分别，所有的一切都是永恒的。除了低等生物的生老病死，能让我们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以外，我们享受着时间之主的恩惠，永恒。”
“然后呢。”我就像在看一本玄幻小说，迫不及待的往后翻。
“我们的先人因为史前人类不安分地探索时间之主创造的地球以外的宇宙空间而大怒，认为你们不信奉时间之主，你们不服从时间之主仆人的统治，借助时间之主的力量将你们毁灭。可是在这过程中，你们人类所谓的调查研究还是有一小部分流传到了部分奥尔中。”
“虽然他们当时还是信奉着时间之主，但是受到这些污秽之物的影响，也尝试着脱离地球，去广阔的外空间探寻根本不存在的真相。当然，我们的智慧和力量都不是你们所能企及的，我们探索外空间的时间和距离都要比你们远的太多太多。”
“后来听我的先人说，有几个低阶奥尔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外空间，那个地方我们称之为恺蒙，大概就是主域的意思。他们见到了时间之主。然而，在我们的世界里，是分有严格等级的，我们眼睛发出光的颜色不同代表着不同的等级。不同的等级之间不能产生任何联系，只有一个等级的最高统治者有权参与各个等级群体之间定期举行的王之间的会议。奥尔的最大禁忌就是不能跨越等级。而这几个低阶奥尔更是跨越了最高阶奥尔见到了时间之主。”
“我的先人说，时间之主非常愤怒，又不愿亲手处决这几个低阶奥尔。就把他们送回来，并下旨意处决他们。处决他们的是我们最高阶奥尔的王下长老。处决当天，长老们当众宣布了他们的罪行。并准备处以魂体剥离的极刑。可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无论几位长老怎样催动力量，都不能将他们的魂体分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在外空间沾染了外空间的污浊，灵魂不纯净，肉体也产生了异变。”
“高阶的王，将这个情况通过主的时间池告诉了时间之主。结果换来了时间之主的惩罚。时间之主认为我们经过相当长时间的安逸变得堕落，变得无能。时间之主用他的力量改变了地球的气候，可是这样的变化，就连最低级的生物都能适应，我们身为时间之主的仆人，却无法适应这一切的变化。第一个严寒，就有不计其数的奥尔失去时间之主的眷顾。”
“第一个严寒过去之后，我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时间之主只是惩罚了那些对他不敬的奥尔。可是紧接着，酷暑来了。又有将近一半奥尔离开了我们。今后的每一次严寒酷暑，都会有将近一半的奥尔被时间之主带走。我们的王也慌张了。他决定让我们加强生育的力度，甚至允许不同等级的奥尔相互，额，用你们的说法就是结姻。于是就出现了眼睛发出的光强弱之分，而那些光相对微弱的，自然是和低阶结姻的结果。只有最高阶的王族，还一直保持着同等级结姻。”
“所以，门外的那位是不同阶结姻的后代？”他说了很长时间，我都没插上话，终于在这说了一嘴，来报复门外吓我的那位。
“是的，他是最高阶和紫色阶的后代，也就是最高阶和第二阶。”
“那你也是最高阶了？”
还没等伊安回答我的问题，门外的声音就响起了。“注意你的措辞，这是我们的王。”
伊安一笑，并没说什么。我一想也是，不然他怎么开始就说“欢迎来到，王的领地。”
“那么你们后来人口涨上来了么？”
“并没有，本来奥尔就将生育看作是最神圣的事情。我们认为这是借助时间之主的力量，创造生命。所以每一个男性奥尔，和一个女性奥尔，只会生育一个后代。就算是等级的限制打破了，我们依然遵守着这样的传统。加上时间之主的制裁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降临。奥尔的数量还是在急剧减少。”
“那你？”我还没说完，伊安就开口了。
“时间之主并没有在地球上挑选出能够接替我们作为他仆人的生物。所以，地球上还是有极少数的高阶奥尔和他们的仆人存活着。”
“门外的是你的仆人？”
“很久以前是，只不过在这里待的太久，我早就拿他当成我的朋友了。但他还恪守着我们的等级，所以你进来的时候，他就没有跟进来。我们在这里将近一百年，他都没进来过一次。”
“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会在，额，地下的这种地方？”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只不过不再提及下水道。
“因为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