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九宫镇魔狱 > 第六十九章 偷天换日
    自从那晚无意中练成了《驭物术》,我就努力锻炼着,除了上班时间,在家里一有空就练,家里什么硬币啊,指甲刀啊,漱口缸啊,书本啊,所有轻一些,小一些的东西,我都拿来练,不是我不用大的重的,关键是要搬得动,一旦超过一定极限,就头晕眼花,神情萎靡,所以我也只能循序渐进。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够随意搬动一个大活人,那样子的话,不知道我自己搬自己的话,能不能飞起来?哇哈哈,我简直太有才了我,随即想起剑仙们脚踩仙剑,瞬息万里……,不由得流了一地的口水,我哪知道,这驭物术不过是初级的一个小小技巧而已,哪可能练到御剑腾空?那些剑仙真真正正只在于传说,连我那师父青松道长都不敢想象的。

    这天上班,又拿了一堆的刀去磨,我现在基本上都成磨刀专业户了,我的胶有人帮划,有人帮剪,甚至于模具也有人帮开,我就一磨刀的闲人,磨着磨着,我心里一动,这胶刀磨出来这么锋利,怕不有点吹毛得过的意思?于是我扯了根头发,放上刀刃上,轻轻一口气吹去……。

    那头发被吹得一晃,一下往刀口撞去,然后,前半截就飘飘扬扬地掉到了地上,而后半截,却依然捏在我手里,靠,真这么利?想来也是,一公分多那么厚的胶板,都能轻轻一刀而过,锋利点是很正常,这刀,要是用来杀人?我心里一寒……。

    不过,这钢质脆了一点,韧性不足,做长刀的话,容易断,但是……,如果做成小小的飞刀呢?我不由得又想起小鬼子那些手剑。当然,我不会去用那种东西,虽然那玩意威力很大,但是,我并不是手发,而是准备驭物,当然越小越好,越没声音越好,然后就是越锋利越好。

    有邪恶的读者可能马上就想到了一种暗器,针……。尼玛,那是东方不败用的好不好?我堂堂大老爷们,用那东西不是让人误会吗?

    于是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把自己那把胶刀磨下来小半截,慢慢磨成了一片薄薄地柳叶状的东西,连个柄都没有。我要柄干毛哦,首先这种刀用力割都割不动我的肉,我并不怕它会伤手,再者,我从来没打算用手拿啊,如果这把小刀莫名其妙出现在敌人脖子边,嘿嘿……。

    于是,我从公司废品堆里捡了个比较大的减震器,回家吊了起来,开始吴浩还奇怪我吊那么大一坨橡胶干什么,后来仔细一看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刀痕,再看到突然出现的小刀,吓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同时对于自己练成这《驭物术》也更加向往了,其实也不是我不帮他,关键是我那‘天陨心晶’里也没什么电了,只能靠它天长日久地自己慢慢积累,我可不知道怎么给它充电的,要象上次观音洞那种机遇,怕是很难很难,咦,说不定龙哥和强哥能练成这个,就怕这俩家伙不感兴趣,一个成天舞文弄墨,一个天天吹萧弄琴,对这些打打杀杀的怕是不怎么感冒。

    于是,我瞅了个周末,带着华思慧去了八里屯,两人是我至交好友,这媳妇迟早是要跟他们见面的嘛。当这两人看到我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出现的时候,龙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西门庆,你个韦小宝,得了一个还不算,现在又勾这么个祸水级别的,你还让不让我们活?怎么滴?是跟飞飞吹了还是脚踩两条船?啊啊,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嘿嘿,爱情这东西,没道理的,有人很抢手,有人没资格,哈哈哈!”

    “少得意,嫂子嫂子,有妹妹没有?”

    “呵呵,妹妹就没有,但有个姐姐,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华思慧当然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很铁,见面不损几句是不行的,也没管他口没遮拦,在她心里,管别人怎么说?她只要能够在我身边就够了,何况她也知道龙哥是开玩笑。

    “啊?一模一样?发达了发达了,你姐姐有男朋友没?”

    “好象还没有哦!”华思慧已经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啊,嫂子可要帮我介绍介绍,机会来了,哈哈,哈哈!”

    “嘻嘻,你没机会的!”

    “怎么,哥长得不帅么?哼哼!”

    “帅,龙哥最帅了,不过我姐姐有心上人了!嘻嘻!”

    “啊?这样啊?不过没关系,公平竞争嘛!”

    “可是我姐姐就只喜欢那家伙呢!你抢不过那家伙!”

    “都没抢,你怎么知道我抢不过?”

    “哪,你问他吧,嘻嘻!”华思慧说着朝我挤挤眼睛。

    “云哥?为啥呀?”

    “呃,不为啥,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啰,唉,我正头大着呢!”

    “啊?你,你,你个变态,算了,我没那种命呀,轮也不会轮到我,爱情他老是缺货我争什么,时间越来越少了,越来越老了……。”

    相比于龙哥的招呼方式,强哥就正式得多,完全一副儒者气度。

    几人也没去馆子吃饭,上次龙哥太闹腾了,以至于那附近好多馆子都知道我们几个人。而且,馆子的东西又贵又还不怎么卫生,反倒不如自己做的好,而且还随意自由。龙哥他们住的一个大通间,该有七八十个平方,总共才三四个人住,可算是十分宽敞了,外间放了个炉子,可以做饭吃。

    四个人围坐在炉子边,碗里倒满了茶色的米酒,这种酒,喝起来醇香可口,但却极有后劲,华思慧也能喝一些。

    酒至半酣,我兴致颇高,就准备给大家表演一番引酒术。当年看那济公的片子以后,对济公那葫芦和扇子可是印象深刻,就存心卖弄一番,于是我问强哥要来一把纸扇,那上面还有他自己题的一首诗呢。

    我假装念念有词,扇子一扇,其实却是眉心一动,一股神念控制着那半碗米酒,化作了一条酒线,接着在空中横竖撇捺地组成了一个香字,停留了一会,然后化作一股酒箭直奔我面门而来,我一张口,那酒眨眼间全部没入我的口中,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呃,好香!呵呵,怎么样?我这引酒术不错吧?”

    “你,你丫这是魔法?”一帮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包括华思慧在内都没见过,龙哥立即就想到了魔法这个词。

    “切,魔法,那是西洋货,咱这是正宗的国产,这叫法术,法术懂不?嘛咪嘛咪哄!”我嘻嘻笑道。

    “呃,法术,怎么你跟强哥一样,尽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小心有人举报你们搞封建迷信,哈哈!不过这一手确实漂亮,难怪可以迷到嫂子这样的人。”

    “强哥也会法术?”我疑惑地问道。

    “你别听他瞎扯,我每天就写写字,哪会什么法术?”强哥笑笑,解释道。

    “扯?不知道谁扯,你去房间里看看他写的那些是什么?那还是字吗?跟鬼画符一样,还说什么文字里面有正气,鬼邪不能侵,这不是瞎扯是什么?”

    “行了,你们俩难道没发现自己不同了吗?尤其是龙哥,难道你被电过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

    “变化?我靠,你这不说我还不觉得,你看看我这胡子,这,现在一天不刮就出来一大截!”

    “啊?就这变化?这,这也太扯了吧?”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龙哥,要照他这情况,那我被电得最多,现在不得胡子更长?这,难道是每个人情况不同,效果也不同?

    “还有?嗯,也不是没有,精神是好很多了,还有晚上睡觉经常梦到雷声阵阵的!”

    “那不就是了?唉,不管你们发现没发现,承认还是不承认,你们俩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这世界好多事是说不清楚的,以前我也是什么都不信的,只是经历得多了,就什么都信点,又不完全信!飞飞说你们俩都非常人,那我想是不会错的,你们各有各的道,自己努力吧,说不定以后还是能互相帮助!”

    “我说,你怎么敢在嫂子面前提慕容飞飞?你就不怕嫂子吃醋?嘿嘿!”龙哥还不忘添乱。

    “他在我面前才不怕呢,就怕在慕容妹子面前提我!”华思慧也来凑热闹。

    “呃,云哥,你不会真的脚踏两条船吧?”这下子轮到龙哥惊讶了。

    “嘻嘻,我愿意,我姐姐还想也嫁给他呢!”

    “呃,慧慧,我就那么点秘密,你就别全给我抖落出来了,小心我晚上收拾你!”

    “我又不怕!嘻嘻!”

    “呃,你两口子注意点形象哈,这里还两个童子鸡呢!要战斗回家去!”

    “咦,时间是不早了哦,也是该回去了,等我回去收拾收拾家务,嘿嘿!”

    “啊?不会吧?这么早,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公交车上,华思慧依偎在我怀里,由于喝了些米酒,此刻酒劲上来,脸色腓红,吐气如兰,吹得我的胸口痒痒地,心里也象猫抓一样。

    我在市南路一个小区的三楼租了一套三房一厅,现在华思慧一家就住在这里,而华老伯的诊所就开在路口的一个当街门面,从吴大勇他们办公室都能看得到。

    我和华思慧手挽着手上了楼,但是到了门口就松开了,虽然华家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毕竟还没结婚嘛,太过亲热也不好,虽然二老不是那种老封建,但我也不好太过分了。

    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九点多钟的样子,华思慧送到了家,我就准备告辞回去,虽然这里也算是我的一个家,但毕竟现在只有三间房,二老一间,两姐妹各自一间,我留下来只有睡沙发,再说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可华老伯一听就不干了,说什么也不让走,非要我留下来陪他侃会大山。我一想,反正明天也是上的中班,耽误不了,这未来老丈人说的话不能不听,于是就陪他在客厅里闲扯,其实爷俩也没扯什么正事,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就是纯粹的瞎扯,几年前这样,现在也还这样,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话题,反正这一老一少都很享受这种过程,如果抛开华思慧的关系,其实我们倒可以称得上是忘年交,眼下都要做翁婿了,两人也都没这个觉悟,一如既往,华伯母也是看得直摇头。

    “好了,看你小子也喝了不少酒吧?去休息吧,慧慧房间都给你腾出来了!”扯着扯着,不觉已经是十一点多,华老伯诡秘地对我一笑说道。

    “哦,好吧,伯伯也早点休息。”当下我拿了睡衣,洗了个热乎乎的热水澡,感到浑身舒畅,于是练了一会《驭物术》,把华思慧房间里化妆品的瓶瓶罐罐弄得乱七八糟才作罢,于是关了灯,又盘腿坐在她柔软的床上,开始体悟《洗髓经》。

    不知道是不是跟《驭物术》有关系,最近练《洗髓经》又是顺畅了很多,只觉得冥冥中似乎有那么一扇门,若隐若现,所以最近我也是两样都练得勤,反倒是《碎魂诀》的其他秘术神通还没顾得上练,其实主要还是心里没把握,我现在可是有个美女老婆和一个美女女朋友的人,要是变成宋义那样了,那两个美女可怎么办?

    等我醒来,双掌缓缓从头顶收回,下按至丹田处,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终于收功,往床上一躺,就准备修炼卧功,却突然压到一个柔软滑腻的身子。

    “慧慧?”

    “嗯!”

    “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被别人知道多不好?”

    “老公,这好象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呢!是你跑到我床上来的好不好?”

    “呃,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这样光溜溜地,不怕我化身狼人啊?”

    “哧,人家本来就习惯裸睡,你想要又不是不给你,嘿嘿,是有些人自己怕失身吧?嘻嘻!”

    “呃,你个小妖精啊,我就是怕走火啊!”

    “嘻嘻,那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要睡床,你害怕你就睡地板,睡沙发随便,嘻嘻!”

    “呃,那我还是去外面睡沙发吧?这,这太诱惑了这,你这身体怎么这么烫啊?”我说着就准备下床,说真的,我今晚本就喝了不少酒,虽然练完功很清醒,但那酒精的作用还在,而且,练完功那可是精气充足啊,有些地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再呆下去的话,真要出大事了!

    “别!求你了!”华思慧从后面紧紧搂着我的腰,死活不让我下床。

    “呃,慧慧,你那身体太诱人了,我怕会忍不住,我答应你,很快了,我能感觉到,我应该不久就能达到那一步境界了!”

    “我不管什么境界不境界,我就只想在你身边,抱着你,其他的都不重要,以前天天可以看到你,现在却要一两个星期才能见一面,可见过面你又要走,想多抱你一会都不行。反正我今晚要抱着你睡,你要去客厅,那我也去!”

    “慧慧,对不起,是我自私了!我一直都在顾着自己,没想过你的感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转回身一把揽过华思慧,把她拥在怀里,但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花。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不争气,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想你,你不在身边时我做什么都是心不在焉的,我是真的好爱你!”

    “好了好了,哭多会长胖的!”

    “啊?哭多会长胖?哧,又想忽悠人!”

    “什么叫忽悠人啊?眼泪流多了就会缺水,缺水你就会想喝,可是光喝白水又没味道,所以你肯定又会去喝牛奶,牛奶一喝多了,你就变成小胖胖了,哈哈哈!”

    “人家才不会胖呢,你又怎么知道人家喜欢喝牛奶了?”

    “自己女人喜欢喝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太不称职了吧?嘿嘿!”

    “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在乎我的?”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可能,可能是我本来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吧?我开始以为自己并不喜欢你,只是出于一种责任,但现在我知道不是,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感受,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你和飞飞怎么怪我怨我都行,我是两个都要定了的!”

    “那我姐姐呢?”华思慧突然问道。

    “呃,思兰姐……,我有你和飞飞就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你们不怪我花心,我就已经求神拜佛,哪还敢去惹你姐姐?”我叹口气,想着和华思兰认识以来的一点一滴,才发现其实这个女人一直在我心里,只是,我一直把她放在高不可攀的位置上罢了,唉,但愿她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你就悄悄告诉我嘛,有没有喜欢我姐姐?”华思慧穷追不舍。

    “呃,小傻瓜,你就那么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了,姐姐跟我说过了,非你不嫁,为了姐姐的幸福,我当然得知道你是什么态度啊!”

    “嗯,当然,不喜欢了……!”我想了一下说道,这句话一出口,心里莫名一痛。

    “不,不喜欢?”怀里的人儿蓦然一僵。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姐姐?”怀里的人身体有些冰冷。

    “咦?慧慧你怎么了?怎么身子忽然这么冰?”

    “你先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华思兰?”

    “呃,慧慧,你这是怎么了?我……,唉,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有你和飞飞了,我真的不能多想!你姐姐那么美,一定会有更适合她的男人的!”

    “她发誓非你不嫁的!”

    “啊?发誓?她这是何苦呢?我这人一无是处,还花心!”

    “她爱你,以前,她一直当你亲弟弟一样,她也一直以为真把你当弟弟了,可后来她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她爱上你了,眼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从日本回来后,她更是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虽然知道你有两个女人了,但她不再乎,哪怕你有再多女人,她也只想做其中之一,……”说着说着,怀中的人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我手足无措,一边拿纸巾不断拭着,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不知道怎么安慰,这女人,怎么说她姐姐说得自己哭成这样?

    “慧慧,别哭,别哭了哈,哭得老公心疼!”

    “云!”

    “嗯?”

    “吻我!”

    “唔!”我根本无法拒绝,其实我经过这么多事,打打杀杀不少,也算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吧?可我现在才发现,我有个最怕,最怕女人的眼泪,尤其是自己女人的眼泪。

    我轻轻低头,吻住那略微有些冰凉的小嘴,还有些咸咸的泪水,她颤抖了一下,接着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慢慢回应着,我一时又爱又怜,一边吻着她,一边慢慢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压了上去。

    那具身体越来越软,温度越来越高,我忘情地吻着,抚摸着,直到不知不觉抚到了她的翘臀,我才骇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竟然是全裸,连内裤也没穿,本就意乱情迷的我热血翻涌,双手毫无意识地往那深沟里探去。

    我发现我真的不是个君子,本来答应飞飞的事,一旦受到刺激,完全忘到了九宵云外,只知道疯狂地与那娇媚的身子翻滚交缠,虽然也曾警醒,也记得自己的承诺,可一旦进入了,哪里停得下来,还给自己借口,反正已经破戒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其实每个人犯错误都会拿这个给自己当借口的。

    我这算是真正有意识的第一次,但我并不知道的是,身下的人儿其实也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总以为是慧慧,所以我只管疯狂地索取,身下的人儿也是拼命迎合,直到床上落满了片片红痕。

    我并无经验,但常识还是知道的,大战方歇,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慧慧,怎么这样?你不是结过婚么?而且我们不也有过一次?”

    “云,我是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