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就是财神 > 第三十一章 飞来横财
    把哨子放入上衣口袋,提着半米高的盒子往回走。出了洞窟松了口气,在那么狭窄的地方呆久了,确实有蛮压抑的。

    龙振兴还在外面等着,地上全是烟头,而其他四人早不见踪影,不会是又去搞什么诡计了吧。见我出来,龙振兴上前道:“终于平安出来了,担心死我了。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我摸摸鼻子道:“惭愧啊,一路走到底也没遇到毒虫,反而在最深处找到个破哨子和快发霉的烂木箱,里面装着五只死毒虫。”

    “啊!”龙振兴大叫一声。我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没,没什么,只是因为没有抓到活毒虫感到遗憾。”龙振兴支支吾吾,我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但他不说我也不好强迫。

    “对了。”龙振兴岔开话题,“他们四个被我罚,走着回城里了,我们去追上吧。”“好的。”

    回到昆明,发现龙振兴一行人也是跟我们住同一家酒店,还真巧。洗掉身上的污垢,我开始例行公事——入定。我的神识不由自主地来到龙振兴的房间,这可不是我故意偷听他们的隐私,入定之后神识遨游四方,也许由于白天龙振兴的反常引起了我的注意。

    逛了一圈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刚要走就听到傻大个姚梦华怪叫道:“什么!曾龙虎那混球竟然得到了五毒圣哨及五毒圣虫!”

    嘿,没有白来,偶尔偷听点跟自己有关的消息也无伤大雅。

    “嘘,小声点,隔墙有耳。你说的可不是,早知道我也跟着去了,说不定那些东西就是我的了。”听龙振兴的口气带有极深的悔意。

    侏儒彭波晃晃他那小脑袋,不解道:“大哥,是什么宝贝啊非得到不可,那两个贱人拿了也就拿了吧。”

    “笨蛋!”龙振兴吼骂道:“那是五毒教开山祖师亲自祭炼的法宝,由无数圣虫圣蛊的魂魄组成,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拥有不可想象的能量,每代教主临死前就会将其放入洞底,而成功取得的人就是新任教主。”

    “乖乖,这么厉害啊。”韩顺波喃喃道。

    龙振兴又道:“圣哨能任意操控天下虫蛊,而那千年桃木制成的圣蛊盒更是五毒教的至宝,传说用它来炼蛊,成功得到金蚕蛊的几率为九成九。里面的五只毒虫是开山祖师一手养大的,因为有了感情,所以并没有拿来炼蛊,将它们安置在圣蛊盒里修炼,至今起码炼成精怪了。”

    罗德疑惑道:“既然如此,大哥你更应该抢先进去啊,为何白白错失良机。”

    龙振兴叹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原本洞窟前有重兵把守,而里面的毒虫不下百只。谁知今天这么一闹,苗人都外出去抓咱们了,毒虫似乎又害怕曾龙虎,唉,不说了。”

    “大哥,你不能轻易放弃。”罗德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拿出纸笔写写画画好一阵子,抬头道:“根据我的精确计算,只要这么这么地……,就能成功偷到那两样东西,而且成功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七。”

    “嗯?”龙振兴拿不定主意,“这么做不太好吧,毕竟他救过我一命。”

    剩下三人见状不断怂恿道:“大哥,同意了吧!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何况他跟我们毫无关系,难道你忘记老爷夫人是怎么死的了么,忘记从下到大我们过的那猪狗不如的生活么,难道你甘心一辈子被人追杀吗!”

    终于,龙振兴狠狠将嘴里的烟头一扔,皮鞋重重碾上去道:“妈的,老子拼了!”

    退回神识,我苦笑着摇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诺言了,开杀戒,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的飞升。

    第二天,提着盒子来到龙振兴的房间,我开门见山道:“龙兄,这盒子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里面的虫尸在热天很快就会腐烂。你要吗,不要我就送回去了。”我心里偷笑:你要偷,我便让你偷不成,送给你,看你好不好意思要。

    龙振兴一愣,奇怪地盯着我看,像是要找出一丝端倪,随后眼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笑意,他假意推脱道:“不了,我要的是活物,纵使是再高级的毒虫死了就没什么用处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也不跟他客气,道:“哦,那我就送回去了,还望龙兄一道陪我去作个见证,省得日后苗人赖我拿了他们的什么宝贝。”

    “好,没问题。”龙振兴此时一心系在盒上,竟没察觉出我话中的弊病,龙振兴自己就是苗人的死敌,他的话苗人会相信吗?

    再次来到万毒窟不远处,门口的守卫还是那几个趴在地上的五毒教弟子,估计抓人的大部队还没回来。

    龙振兴突然拦住我道:“恩公,我又想起来了,这几只是极为罕见的毒虫,如果把它们做成标本倒是不错。”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那好吧,既然你想要,那么刚好一人一个,你们五个人平分了吧。”我眯着眼镜道。龙振兴大喜过望,满面笑容,二话不说把盒子一把抢来,死死抱在怀里。

    我笑道:“龙兄太夸张了,怎么不拿出来看看,不怕我做什么手脚。”指指那快被抱断的盒子。

    龙振兴口里说着“不敢不敢”,可手底下不停,从第一格拿出了蜈蚣,其余四人同样依次拿出蛤蟆、蝎子、蛇和蜘蛛。

    就在他们暗自高兴时,谁知情况突变,五圣虫接触到阳光的那一刻开始纷纷蠕动,紧接着一连串“啊~~”五声惨叫,四傻蛋瞬间化为血水,而龙振兴倒地挣扎一阵,艰难道:“五圣虫只听圣哨的号令……我竟然忘记了……”也化为血水。

    看着这一切,我久久不语。本来打算他们拿到毒虫也是白费,然后跟他们挑明,先谈判,实在不行才动手。结果休眠中的圣虫受到刺激会主动攻击外人,而且毒性极大,眨眼的功夫全溶化了,魂魄全无。没想到我的疏忽竟然害死了他们,本来他们可能不会的。

    郝艾金张大嘴巴,久久不能闭拢,道:“太、太恐怖了,幸好昨天克制住好奇没有触摸它们。”他是被吓得够呛,声音颤抖着。

    我给郝艾金一记卫生眼道:“你小子尽说风凉话。”郝艾金苦笑道:“师傅你别冤枉我啊,快救救他们啊。”

    我把头摇得如拨浪鼓,道:“不行,死得太快,尸骨全无,魂魄早跟阎王喝茶去了,如何能救?”

    “可您老是神仙,无所不能啊!”郝艾金可怜巴巴的。

    我脸色一变,严肃道:“以我现在的能力救他们必损失一身功力来塑造肉身,何况之后还要在他们魂魄投胎前闯入地府打闹一番抢回。真的要是那样,我永生永世都只能留在地狱,不得翻身。”

    “哇靠,这么难!”郝艾金迟疑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道:“昨日神游到龙振兴的房间,发现他早已入魔,只是掩饰得极隐秘,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两面三刀,死了一了百了。为了中华的稳定,我背上一两项罪名又如何,反正我看淡了。”

    “啪~啪~,说得好!"从头顶上一阵响亮的掌声,不知何时大祭司带着众长老站在崖顶。耳边传来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感谢曾先生通晓大义,帮助我们解除灭族危机,我代表全苗族人献上最崇敬的祝福。”

    我一愣,对方显然在旁偷听多时,竟没有发现。也难怪,万毒窟里阴风夹带腥臭,呼呼刮个没完,而苗人的毒功也有股臭味,两者相融,自然神不知鬼不觉。

    我有些气愤道:“你们明明在场,却不阻止,摆明了想借我手除掉他们,好阴险!”

    大祭司呵呵一笑道:“哎呀,贵宾哪里话,你杀了蚩尤之子,平定边境危机,国家人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我反驳道:“现在的拆那信奉的是无神论,根本不会相信,只会把我抓进监狱或是精神病院。”

    “谁说的。”大祭司想想道:“你们政府不是有个叫龙组的特殊机构吗?”

    我晕,郝艾金道:“你丫唬谁,玄幻小说看多了吧。”

    大祭司嘴唇一噘,身子晃两晃扭动着,生气道:“我昨天才见到一个叫龙七的,骗你干什么。要不要我给你找来看看。”说完对我抛个媚眼。

    再汗一个,我和郝艾金被大祭司女性化的动作吓得半死,莫非他练成传说中的那种神功,想到“欲练此功,挥刀那个啥。”我不禁恶寒。

    “呕,对不起,我想我们该走了,我不希望让政府知道我的存在,那将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我拉住郝艾金,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慢!”大祭司一挥手,无数名五毒教弟子跃下山崖,手持利刃将我俩团团围住。

    我冷冷看着他道:“怎么,就这样对待你们的贵宾,想打架么,划下道来我奉陪,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五毒教众人全部下跪,“五仙教大祭司率各位长老参见新任教主!”阴阳人大祭司如是说。郝艾金大喊道:“我一定是在做梦!”然后狠狠给自己一嘴巴,半边脸肿起老高。

    我呆道:“不是要围攻我么,怎么一下子态度全变了。”

    五毒教众人齐声答道:“见圣哨有如教主亲临,违令者受万虫噬体之刑!”声音之大,惊天动地。

    我死死盯着大祭司的眼睛道:“难道你就没有打算杀掉我,取而代之?”

    大祭司摇摇头道:“不敢,第一次见面我就没有把握打赢你。现今五仙圣哨在你手上,那就更不用说了。你说是不是啊,教主革哥。”肉麻~

    我表面连连点头,而脑中思绪飞转,略停一下坏笑道:“不知道当教主有什么好处呢?”

    大祭司想都不想道:“全苗族人民供你差遣,藏书阁武学法术任你阅读,所有蛊虫任你支配。”

    “没了?”我还有所指望。

    “没了!”大祭司答得倒干脆,把我的满心期望打得粉碎。

    我的脸垮了下来,一边的郝艾金却高兴得要死“太好了,师傅做了教主,那我便成为掌门大弟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哇哈哈~”

    我被烦得不行,猛地一拳将郝艾金打倒在地,边踹边道:“我叫你哈,我叫你哈。”

    返过头,我强颜欢笑道:“难道没有什么金银财宝么?”说着拇指、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搓动比划。

    大祭司一呆,显然没想到我要的是钱,解释道:“我们苗族耕地织布勉强自给自足,加上最近发展旅游业,卖点装饰品啥的,还能换点小钱。”

    “有多少钱呢?”我问道。

    大祭司歪着头想了想道:“一年大概三千多吧。”晕,我跟郝艾金参加旅游团的费用就花了四千多,比他们赚得还多出整整一千元,未免他们的经济头脑也忒差了吧。

    “我拒绝,对这些条件我根本不感兴趣,除非有大把的钞票。”失望的我满天要价。

    大祭司与长老们一阵交头接耳后,他抿着嘴唇道:“只要你当教主,把族人们男的当奴隶,女的当三陪给你赚钱,我们也绝不怨言。甚至是我的身子,你都可以得到。”

    我倒,哪有这种强买强卖的,真是坐地还钱。郝艾金用胳膊捅捅我道:“原来师傅的魅力这么大,连男人都喜欢你。”我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他的屁屁上,印出一个清楚的鞋印。

    “可我是汉人啊,怎么能做苗人的教主。”现在我也只能依靠这个借口了。

    “我不介意。”大祭司摆手道,“诸位长老,你们呢?”

    “我们也不反对。”众长老与大祭司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没办法,让我做教主,我也得看看你们的师资,啊不,是门派综合实力,再作决定吧。”我捂着脑门无奈道。

    大祭司眼前一亮,忙道:“没问题。”右手往后一伸,做个了请的手势。

    跟在大祭司一行人的屁股后头来到神庙,周围苗人见了队伍便远远回避行礼,上得台阶入得殿门,众人在蚩尤石像前停下脚步。

    只见那个大祭司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双手握住蚩尤石像十分巨大的分身,左扭三下右扭三下,再套弄三下,那原本下垂的分身立刻向上抬起。地上一块石板慢慢移开,发出石头相互磨擦的声音,露出黑黝黝的地道洞口。

    大祭司说道:“记住我刚才做的,这便是进入五仙教的不二法门。”

    我暗忖道:“还不知道我做不做教主呢,就算我做了教主第一件事就是改掉这个东西,太恶心了。”

    下了地道才发现是别有洞天,地下与外面简直是毫无差别,有山有水有树有草有房有田,有兽有鸟有鱼有虫,硬要找出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头顶上的不是天而是岩石泥土了。头顶的泥土每平方米都有一个窟窿,使阳光通过照射下来,不会令这里漆黑一片。

    前边不远处是一户大宅院,高高的围墙,朱红色的大门,好象是一座有钱人家的避暑别院,规模很大。如不是门上悬着“五仙教”的牌匾,还真让人认为是来到了世外桃源呢。

    离着远远的守在庄外的门卫便开门迎接,穿过一个练武场,就来到了大厅。

    郁闷的是自打我脚迈入大门的开始,大祭司和众长老就低声偷笑不止,露出阴谋得逞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圈套。

    宽广的大厅,高大的盘龙柱一人都合抱不过来。这里是平日教主召集教众们议事的地方,大厅正中供奉着五圣--毒蛇、蜘蛛、蜈蚣、蝎子、蟾蜍的画像。

    大祭司得意道:“教主觉得怎么样,我五仙教的实力配得上您的身份吧。”

    我犹豫道:“这个可不好说。”

    他们众人又慌张的跪下道:“恳请先生执掌教主之位。”

    郝艾金也在一旁推波助澜“不当白不当,同意了吧,师傅,好处大大地啊。”

    我哭丧个脸道:“我何德何能来担任教主,为什么一再苦苦相逼,外面比我强的人多得是。”

    见我不肯答应,一个穿黄色锦衣秃头长老冷道:“哼,不识抬举,要不是大祭司力举你,我的徒弟随便找来一个都比你适合。”

    现成的台阶不利用是傻子,我马上喜道:“那正好,你去找你徒弟来当教主,我走。”

    本来有希望令我答应,却被人破坏,大祭司脸色铁青,对那秃子喝道:“齐塔内,收回你那欺师灭祖的混帐话。”齐秃子马上闭口不言。

    没办法大祭司苦口婆心地讲道:“实不相瞒,我五仙教自创教以来,经历风风雨雨数百载。只因教中人行事低调中立,正派不齿蛊虫歹毒,邪派怨恨我们不相互帮助,导致腹背受敌,虽有剧毒亦被打压在边境地区。直到第一十九代教主夜观星相有感,预言百年后有神人来助,振兴我教。自明朝后期清朝开始,满人大肆屠杀我族人民,第二十三代教主护教而亡,无数长老闯万毒窟失败重伤而归,教内四分五裂。今遇先生轻易制住金蚕蛊,除去蚩尤之子,得到开山祖师信物,验证先人所言不虚,还望带领我们走出困境。”

    我笑道:“你就这么相信前人的预言,万一错了怎么办?”

    大祭司语气坚定的说道:“绝不会错,请看。”他展开了一幅画卷,画纸已经微微发黄了。“此乃第十九代教主为便于我们寻找救星所画。”

    只见那画中画有一男子,身高足有八尺,丰姿英伟,气宇轩昂,确实是人中龙凤。长长的黑发用一条镶金银丝带扎在脑后,身穿金边侠士武道服,脚踏一双黄白相间的锦鞋,腰间挎着一柄略为弯曲的金刀,从那刀鞘的古朴便可得知其来历不凡。

    令人人惊奇的是画中男子让人感到很熟悉,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会是谁呢,不错正是不才区区在下。看着这幅画我思绪万千,想起了许多忘记的事情,我依稀记得自己某个前世正是一名青年侠客。

    我暗忖道:“画中人是我不假,但教主之位是烫手山芋,只要一坐上去,立马面临黑白两道的威胁,万一来个群起而攻之,我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拉着郝艾金道:“一没钱,二危险,谁同意谁是傻瓜。”

    五毒教众人纷纷哈哈大笑:“想走,来不及了。”

    我淡淡道:“哦,打算以多欺少么?”

    大祭司掩口“咯咯”笑道:“五仙教教规,凡携带圣物踏入教内,一律视为默认继承教主之位,我已吩咐弟子以飞蚕蛊传书各个门派。”

    听完他一席话,我顿时感到心悸、胸闷、头晕、耳鸣……眼前发黑,晃晃悠悠站立不稳,向后退走几步,一不小心屁屁坐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上。

    还没缓过劲来,便听众人朗声道:“恭迎教主归位,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这什么跟什么嘛。仔细一看我竟坐在五毒造型的宝座之上,面前黑压压跪满一地的人,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心中很是不爽,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令五毒教弟子终身难忘的主意,用以报复,不知不觉嘴角微微上翘。

    我端坐好,问道:“我现在是不是你们的教主?”

    众人答:“是,教主。”

    “那好。”我面色一正道:“五仙教大祭司与长老何在?”

    被喊到名字的一愣,像是对我忽悲忽喜的性格有些奇怪,但他们最后还是相视一笑,恭敬上前一步道:“属下在!”

    “现在我命令你们:一,拆除大蚩尤石像,改成现任教主石像。(想到做到,以公谋私,一箭双雕)二,除种植给毒虫吃的毒草外,新增给人吃的罂粟,但是严禁门内弟子吸食。三,加强国内边境金三角地区的巡逻,除本教中人一概不许通行,反抗者杀无赦。”

    “属下遵命。”众人躬身道。

    心中大计已经初步成形,心情大好,哈哈一笑我道:“按我说的做,你们都退下吧。”

    “是。”片刻间大厅内空空如也。

    郝艾金有些奇怪:“师傅你莫不是受刺激过度,要当大毒枭吧。”

    我摇头道:“你只猜对一半。众所周知金三角是东南亚毒品走私的交汇处,边境地区多处在森林、山区中,不少毒枭都种有毒草,而这里真正的主人是苗人,他们比我们更清楚哪里适合种毒草,或者哪里有毒草。“九幺幺”以后,阿富汗金新月的鸦片也从年产三千多吨下降至九十四吨,国际市场鸦片价格陡然上升一倍以上。最近听说缅甸瓦邦已经开始禁毒,有了五毒教帮助控制,其他人难以进入,金三角便成我一人之地。想想每年近万吨的毒品销售到拆那以外的国家,既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又削弱了其他国家人口的体质,以后那还不是拆那说了算,哪还轮得到阿麦瑞坎。”

    郝艾金叹道:“高,实在是高。师傅真厉害,扭亏为盈,如此一来,世界首富非我们莫数了,哇哈哈哈~”晕,这小子八成娃哈哈喝多了。“可是这么多毒品我们怎么出手啊,万一被抓到,枪毙一千次都不够。”

    我点点头道:“我自有办法,可能需要你去跑一趟。”

    临时写了两封信,交给郝艾金,我道:“你去岳阳,将上面的信递给财神制药厂的员工,让他们好好修习。然后去全城最高的宾馆,第幺零幺号房,敲三长两短,将下面的信交过去说是我送的,就ok了。”

    “哇,神神秘秘的,好像特务接头一样。”郝艾金又在信口开河。

    “去你的,你才是特务。”我道:“电视看多了吧,快去快回,估计他们还要搞什么教主继任大典,真够烦人的。”

    住了几天果然一个长老来通知我,马上举行仪式,穿上仕女送来的衣服,对着铜镜比划一番,嗯花花绿绿的太艳太难看,不过没办法,谁叫我的屁股不听话呢。

    “呜~”牛角号已响起,鼓声随之而来,苗人们呐喊声震破天际,由几位长老带领我来到神殿中央,大祭司早等候多时了,他旁边还有一人,便是前几日见了龙振兴吓得屁滚尿流的族长。他一改当初的狼狈样,手捧蚩尤雕像,板着副棺材脸,人模狗样的。

    我站到大祭司面前,他点了点头,大声道:“我教自创立以来已数百年有余,昔日第十九代教主曾预言将有神人光大我教,如今预言成真,拯救我们的便是这位曾龙虎。”

    “嗡嗡”非五毒教弟子的苗人听了后议论不断,不久推荐出一人跑上台来,先跟族长秘密交换一个眼神,然后问道:“预言我们是知道,但怎么证明你能救我们。”

    我指指香案道:“那玩意可不可以。”香案就是放蚩尤石像的那个,被我下令拆除,正雕刻着我的石像,圣蛊盒就在那里。

    那人不说话了。

    族长却又插一杠子,对着我大声斥责道:“我不同意你来当五毒教的教主,你凭什么换掉我族祖先蚩尤大魔神的石像,这是藐视全苗族人。”好家伙,一大帽子扣我头上。

    他话一出,引起非五毒教人的应合,五毒教人的怒视。

    我瞟他一眼,道:“我做不做教主好像轮不到族长你来管吧,这是我们门派内的事情。说到蚩尤,前几天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要烧死蚩尤的儿子呢,不是族长你吗。”

    族长被我骚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拍拍胸脯道:“尊敬是放在心里的,不是光用嘴巴说的,像你嘴里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跟那个龙振兴一模一样。”

    “好,说得好。”苗人们都叫起来,不再相信族长,他刚才当着五毒教人的面喊他们是五毒教,是他们最忌讳的,他们一般都是称自己为五仙教。每个苗人都以加入五仙教为荣,族长一句话就得罪了全苗族人,从此便不再得民心。

    族长带着羞愧、悔恨、愤怒、恶毒的心情蹒跚孤独的走着离开了,因为原本用滑竿抬他的族人也不再尊敬、理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