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捅天超魔 > 第3章、修仙者
    醍醐灌顶般的传承,直接烙印在司马通天的脑袋中,那是一枚暂时性的印记,意味着只要他需要就能够随时调用出来观看,不过持续时间不会很久,那就是吴莫对司马通天的考验了,如果太过蠢笨无法在印记持续时间内对水属性进行入门的话,那意味着……嗯,就是懒惰!必须狠狠地予以暴揍和殴打!这里可不是前世地球崇尚民主和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年代啊!不老实的熊孩子,就是一个下场,就是要被揍!不这样怎么能将这些迷途羔羊拯救回来,虽然吴莫是近乎慈父般的存在,但他也是很严厉的家伙啊,对待自己的弟子更是"心狠手辣",严师出高徒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知!

    在吴莫严厉讲述了作为一个优秀的弟子的自我修养以后,他便是让司马通天去镇子上自由转转就好,他自己是不会跟随的。毕竟雏鹰是要自己面对新的天空的。

    而且,在那些刺客眼中,司马通天早就死被刺杀的,根本不可能活着,就连吴莫看到那种伤疤,从上而下贯穿身体,险些司马通天就要被撕裂割碎成两块人肉排骨,极其恐怖。一份死亡证明外加现在的司马通天已经拥有着与以前有些改变的气质,似乎是灵族血脉被压制下去,当然是因为混沌神诀的功效,反正是导致司马通天拥有着非常阳刚的外表,不像灵族那样阴柔了这样就算是那些人持着以前的图鉴来寻找司马通天,也是没可能辨认出来的,变化太大了。更何况,在司马通天的印记中,还是有着如果陷入濒死恐慌则立刻传送到吴莫身边的术法。

    在这双重保险的情况下,吴莫便放心大胆地让司马通天去外面世界自由呼吸那风,享受着不受束缚的感觉。

    司马通天鞠躬致谢,很是欢呼雀跃,当然这是司马通天本性,而不是灵龙的本性,毕竟在前世他享受过很多红尘的感觉了,虽然都是浅尝辄止,却也足够算不错的体验。

    他直接走出去,却是走向一个酒馆,毕竟在前世他是最喜欢酒类饮料了。

    这家酒馆名字很彪悍很霸道,竟然叫什么与龙角力酒馆!神啊,这不是著名的传说中的那种酒馆吗,不过旁边倒是挂着两个字:"分馆"。看来异世界的经济意识也是不能小觑的啊,竟然连酒馆都能开出分馆来!实在是够厉害够彪悍!连招牌都是打出来了。

    里面果然是鱼龙混杂,这与龙角力酒馆的价格很是低廉,而且提供的都是修仙者们最喜欢的低价烤肉和朗姆酒,非常公道,所以客流量极大。

    司马通天穿着的是肉痛的吴德爵士送过来的衣物,既然已经是将那么大手笔的豪宅都赠送出去,那么吴德自然就更不会吝啬这种小恩小惠,可见虽然吴莫有着趁机占便宜的嫌疑,但是吴德却是铁定心思要结好他们。

    当然,这意味着这件袍子是弟子的练气士袍!在这个最初等修仙者的世界中,实在是醒目得像是抗日大游行中穿着和服的家伙那样耀眼的存在啊!

    他在酒桌旁坐定的时候,其出尘的气质,更是让所有酒客都忍不住压低嗓音,很显然,拥有这种气质和这种波动,以及还穿着练气士袍简直像是在家里穿着浴袍一样的少年,是他们这些在强者世界中最垫底的修仙者们所无法企及的存在啊!

    很多人都开始低低谈论起来,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要来这个粗俗的地方。

    酒保也很是谦卑走过来:"尊敬的魔练气士,你想要些什么?"

    司马通天微笑,很是优雅,那是一股混着灵龙的龙威尊严,与半灵族的自然气质和成熟人类饱经沧桑的蜕变的毒药般的奇怪感觉,甚至让邻桌的几个粗胖女修仙者眼里都有心形图案闪烁。

    司马通天淡淡道:"一桶麦酒,一盘烤肉。还有,我目前还不够资格称为魔练气士,我只是个刚刚接触能量的弟子罢了。"

    酒保诚惶诚恐,生怕是触犯了在经典的魔练气士世界中的忌讳,便是赶紧住嘴,什么都不说,只是按照自己所知道的最高等礼仪来给他上菜。

    司马通天直接取出一枚金币,闪耀着古怪光泽的金币,让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要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准乃是1金币等同100银币,1银币等同100铜币,这里则是按照铜币级别进行消费的,就像一桶麦酒,也不过是10铜币啊!

    酒保端着盘子走上来的时候,正好很纠结地看到金币,小心地提醒道:"额……魔导弟子……我们好像很难找开这样的大额钱币啊……你看你有没有小额的支付手段……"

    司马通天拿起刀叉抓过烤肉,却是满脸愕然:"但是……这是我身上最小的货币啊。"

    所有修仙者都是内流满面:"尼玛,我们奋斗一年都赚不到这种价值啊!一盘烤肉才需要2铜币而已啊,我们可以吃一天啦。这家伙却是装得这么天真地说自己根本没有比金币还小面值的货币。"

    "算了算了,"司马通天摇摇手,"就当我请这里所有修仙者喝酒吧,感谢你们为保卫人族免受魔族侵袭所作出的卓越贡献。当然剩余的钱币,你都要找给我。"

    所有修仙者都欢呼起来,这少年竟然是如此阔绰啊!人比人气死人,但是没有人会对请自己喝酒吃肉的家伙产生怨念。

    "祝愿你的健康!"所有人都是举杯。

    司马通天也举起酒桶,明明是孱弱的练气士,却像是拿着一个高脚杯那样简单地抓起一桶麦酒,畅快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