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乾回坤转 > 第三章: 患 难 真 情 第三节人祸
    第三节人祸

    “救火呀,救火呀、、、、、、”

    江南,昔日帝王将相都向往的江南,如今实在叫惨!已经没有一块净土,空气中传播的不是杀人的声音,就是放火的声音。

    天灾可以躲,人祸不可躲。飞禽家中剩枯巢,人类家破人毁无首脑。权天血地残酷心,箭飞雁落步步冰。

    “救火呀,救火呀、、、、、、”

    “救火呀,救火呀、、、、、、”

    惊心动魄的救火声,划破了长空,山村颤抖。一声救火一断肠,人们是身处险境魂飞散,今天烧的是蓝家,明天不知会不会烧到自己家?今天他人烧成炭,明天自己会不会火葬?

    熊熊的烈火吐着红红的舌头,张牙舞爪魔鬼一般,要将瓶的裁缝店中即将搬迁的材料一口吞没,将白发苍苍的老婶娘点灯。

    江南山区的雾气缭绕,是一层很好的防火保护膜。民房不小心着火的系数很小。冬天气候特干燥,就是小孩子烧火煮饭不小心掉了火星、火把,也会被湿气熏得的自然熄灭。

    瓶的裁缝店突然天火掉进店中,附近的人们不相信是自然灾害,在这样吃人的社会里,只有人祸,没有天灾!

    弱势都是受害者,看到瓶的裁缝店被恶人点火。想蓝师傅他们师徒肯定是在大工厂里忙着,就立即自发地进行救火。水桶叮咚响,井口被围拢,家家水缸都掏空。

    凶手罪恶昭彰到处造祸,有恃无恐有放火。经久不息的呼救救火声,惊了山魂,随风扬传,传进了瓶新建的厂房。

    高山和瓶钉好了书法家书写的“小小裁缝厂”的厂名,就和科幻、绘仙投入了招生工作中。新厂新气象,大家干得都很欢。

    忽然听见了老店里传出的救火声,应聘的工人站着不动,主人惊得魂飞半空,科幻和绘仙的魂魄散了装。

    一向坚强的瓶险些被吓晕,老店中她的身家财产不重要,重要的是顾客如山似的的布料还没有剪裁。有负于的人事她一生还没有干过,要是付之火炬,钱财可赔,精神的损失她是如何也无法弥补。

    高山说是处世不惊,看到情人的宝店被烈火吞侵,心脏也是控制不住砰砰地跳动。店中是瓶的血汗,是顾客的财产,就是他的心脏。他和大家疯跑到火场,一路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拼命按动119求救,可是救火车,早已经被点火的凶手全部监控,一辆都叫不动。

    权势已发疯,处处战绩宏。

    民店烧肉松,机构被并吞。

    急!急是物者,股份,和爱心人士共同的心情。救护车叫不到,桶水难把大火扑倒,全店就会化为灰烬不留毫。

    受害者心慌,害人者观光。肖小的好狗放火成功,她的心花怒放。瓶的新工厂是基砖磊砌还没有干,是烧不动。老店里有布料做引火器,点火容易就不客气。谁叫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人物,不抱她大官二代的大腿,敢于她争夺生意称山虎,牛皮吹的也不看主。官家身上的皮是狼皮附,一寸皮是十只牛皮的翻倍数。

    土地是官家所有,霸占了瓶的风水宝地,她傻帽不化,还敢建大工厂,与她有名气的官奶奶对唱,死日会很惨。

    朱门有贵气,功夫却难敌。寒门有实力,手艺老练,顾客爱跑小店。不杀她个下马威,她的大工厂今后还会高飞。朱门的生意就会亏,权势权力就无处发挥。她心狠手辣有智慧,再加一百个瓶也不是她的对手。

    瓶的上上下下都在新工厂中忙碌,是肇事者放火杀人的最好时机。新工厂中肯救火的人冲回裁缝店时,大火已经把土木结构的旧店吞没了。好心的山民水桶一泼,火气一冲天。权势放的火能压水,弱势们能不流泪?

    婶娘爱这个小裁缝店,自从那小店建起,侄女的好手艺,就让她的生活改天换地,住上了洋楼享不尽的福气。老人都有恋旧的思想,她眼看有出息的侄女小店就要换大工厂,对小店格外的恋恋不忘,想到小店中去再把侄女的汗水闻一闻,最后观望,观望。就带着半瞎的眼睛,柱着瓶给她买的如意拐杖,慢吞吞地柱到了店里,旧地最后一游,多少的情怀心中留。她这件衣服摸摸,那件衣服拉拉,看看勤劳的孩子们双手有多巧。这把椅子坐坐,那把椅子坐坐,回味徒们的同心协力有多妙。

    就在她老人家全神贯注于孩子们的心血时,地火眨眼间上升,红艳艳地包围了裁缝间。她惊得心脏下沉,欲喊无声,欲出去无门,眼睁睁看着火烧身,正好成了纵火者的格外收成。

    人间有一道风味好菜,叫土豆烧牛肉。此刻,刽子手却创意了一道特产风味,人肉烤土豆。回去一报功,肯定会加分。

    权势就是小孩一个,总喜欢造祸,总喜欢做小孩的事情,喜欢玩火球,喜欢玩人球,喜欢放火观光,喜欢捏泥人尽情地玩。有权玩火不自焚,当狗纵火酬劳可观,小劳大得谁都喜欢。

    走进豪门,肖小的任务在身,毒狠日跟。企业竞争,恶念不断诞生。踩人脚跟,为己上升。

    顾客们耿耿于怀,敢怒不敢言,多少冤屈塞心怀。只因肖小幕后的幕后靠山挺立,官二级没有皮,夺人土地,夺人生意,给人裁衣,穿在身上是三级。乌龟配王八世间稀,蓝魁迎进了肖小如狼添翼。自从恶少有了没有过门的恶妻,更加鱼肉乡里。流氓婊子凑一起,青山削皮,血再洗。老子光环与天齐,子媳做恶不枪毙。

    高山和瓶一对好搭档,是让青山阳光灿烂,让顾客心足意满。

    蓝魁和肖小这对狼搭档,是肆无忌惮,到处作案。为了挤兑瓶什么恶事他们都干,没理由就抢走了瓶审批后的建厂土地,建起一座规模及大的裁缝厂与瓶对立。肖小挂起了“山里一裁缝厂”厂长的封号,这个半桶水的裁缝师当然不是瓶的对手,达官贵人都喜欢穿瓶做的衣裳,顾客们大厂不进就进小店,大客户不对大工厂下订货单,专向小店下单子。

    往日里凡是穿着瓶做的衣服去参加选美比赛瓶的,全部得奖。凡是穿着瓶做得衣服参加戏剧、电影演出的,这部电影必得奖。凡是穿着瓶做的衣服参加时装比赛的,台下都是一片喝彩。为此瓶的巧手就越发有知名度,夜以继日有做不完的衣服。

    肖小是梦中都惊慌,过去瓶的小店就压倒大厂门庭若市,她的的大厂厂门门可罗雀。现在瓶盖起了大工厂,直接威胁他们的服装厂,活活掐断了她工厂生存的命脉,割断她身上的血管,一盘残棋在望。为出人头地,就得借火暗算。

    肖小雄心勃勃雄霸一方的梦想即将毁灭,一座泰山输给一粒沙粒,比千刀万剐都让她郁闷。日夜睁着一双淫眼与瓶不断上升的新建筑抗争。她的嫉火熊熊燃烧,毒瘤滚滚孕育。公平竞争是本事,她没有真本事,也不会让权势旁落,有权就得走邪路。

    肖小的失利,烦躁不安,身边的狗头军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狗头军师是肖小从城市带上山的贴心狗头,与她同过作恶,共过血案,满身血债,与她共同担着“山里一裁缝厂的”的兴衰。工厂的前途命运,生死存亡,也是她的一块心病。她心急如焚,要对得起军师的光荣头衔,就得下狠手。

    蛇蝎一碰头,军师就对着肖小展示着当年诸葛亮的智谋,周密地,有步骤地布兵摆将,羽扇直摇。十毒排出,阴谋实施。一起起谋划耍无耻,一次次辱杀人半死。陷阱深挖,让猎物都不知自己是怎样死的,毒计完美,无懈可击,环环相扣,面面具周。步步设防,两队人马同时出动:一队在瓶的招工中安插机关,留着搞大政变。一队搞现面,放火烧掉瓶的小店,勃勃的雄心用火先煎。

    火烧裁缝店是她们绝毒的杰作,就在瓶上上下下在新工厂中劳作,几个辣妞巧妙地速战速决,一桶桶汽油泼向屋顶,一举两得人财两烧,将黄土埋半截的老婶娘给烧红薯了。选择这个时间段放火,毒辣之心可见。让瓶大喜未熄就迎接大悲,精神打击是双倍。工厂未兴人先丧,喜事难兴先遇难,就像玩牌的纸张,抽错一张就会连动全盘惨。运筹帷幄加靠山,加军师嚣张,肖小心中的小九九果然又赢全盘,烧得瓶的裁缝店稀巴烂!

    汽油沿路滴,放火案无可置疑,就是竞争的对象在作案。强要弱死,不得不死。大家都知道报案只能给瓶今后带去更大的灾难,救火车都不敢履行职责旁观看,谁敢为她来理案。官官相护民无路,官子犯罪谁敢除?蓝魁嚣张正当午,豺狼能够吃老虎。家中金山不胜数,有钱能将坟地里的鬼唤出。流氓悠闲如老鼠,寻花问柳浪漫似乐谱。乌龟王八手段粗,劫人光天在半路。阴谋破产吃鸡腿,能不伺机找报复,放火烧人非蓝魁一对狗男女莫属!他们有老子作掩护,血案堆山也不屑一顾。无知报案是自寻短路,蓝家陷阱连环铺,横竖都要让人哭!

    高岗寨血案千万起,大家一一看在眼里。色官、贪官、血官一鼻孔出气,人死人伤案不理,烧山抢木有道理。钞票、金银塞兜里,美女三陪时换批。三妻四妾养野鸡,酒肉淫乐醉生无比。百姓推进火堆里,天地星辰一起欺。无风大浪三丈起,非法拘禁挂号记。山民报案抓枪毙,强盗杀人淫杯励。所谓破案是演戏,欺骗那些脑屏蔽。偏袒罪犯大功记,头上挂权不怕违法乱纪。道德操守不堪一击,司法公正是放屁!战乱当官好福气,国难财源滚家里。

    党派相争武士命呜呼,战火纷飞太残酷,人命就是根草木,火星一碰就烧枯。

    企业相搏,官活民死,瓶的身边个个是虎将,人人是剪裁能手,个个是管理的帅才,肖小是万份不及。

    肖小想要取而代之就得靠权力,在山沟沟里与瓶争夺客户,是天经地义,逼迫瓶舍近求远向外地拉客户。

    肖小有经济头脑,就跟着瓶的发展路线跑。全国的池面太狭窄,瓶害怕与肖小冲突又破财,只好再建大工厂,依靠高山的外贸才能放下国内的顾客面向五洲四海。

    瓶节节后退,肖小节节追踪,毫不留情地将瓶的大单小单吞。血的教训一桩桩,白痴都会难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血案冤案胸中装,瓶的心浩瀚如天空。

    顾客被肖小拉走,瓶她没有半句怨言,没有拆对方的台。还会帮助肖小做正面宣传展示自己的宽容大爱。告诉顾客肖小厂长是裁缝的高手,“山里一裁缝厂”一流的设备,一流的剪裁,声誉扬四海,是值得信赖,与姓肖的订单比与她姓蓝的订单好百倍。

    自己的经济损失算得了什么?自己的委屈算得了什么?只要山里能宁静,肥水流进她人田,瓶是没有意见,留着大度见苍天。只要有天可怜,她就没有白下人间。

    实力悬殊权眼红,企业相争用火攻。

    忍者心胸大海通,肖小得寸进尺窜。

    卑鄙手段复频繁,无耻技俩不放松。

    血潮滚滚寒门封,一波未平又祸患。

    美好的回忆真美,报告声打断了肖小权力的开火车。听到报告瓶的婶娘在裁缝店里点天灯,与不菲的财产同火葬,那种高兴不差与她攀上了高门,所有的细胞都活跃,条条血管都沸腾。

    都说逆天会遭天谴,她是越伤天害理,越步步高攀,攀到了府台大人二代的床上。今天她只想烧店,天都助她权贵多烧了人。婶娘不是瓶的亲娘,胜过亲娘。娘亲被烧死,就把瓶的灵魂杀去一半,看看她还有精力与官家争夺生意?意外的收获,大展了她的志气。

    远远欣赏着冲天的烈火,欣赏着瓶亲人的烧土豆,仿佛闻到了土豆的芬香,深深地吸一口香气,瓶就捏在她的手里。瓶就是一块泥土,她就是捏泥人的高手,想将泥块捏成丑八怪,就捏成丑八怪。想把泥块捏成猪八戒,就捏成猪八戒。想把泥块捏成泪人,就捏成泪人。观摩着泪泥人眼睛泼大雨,那是一种多大的能耐,一种多大的快活,多大的刺激,一种多大的幸福。

    创血案,体健康,权在堂,天助战。

    她为自己的歹毒洋洋得意,权力赋予她捏人的功夫,她绝不辜负。瓶太完美,美的让她妒忌。她决心将瓶彻底丑化,丑化了她厂的厂长,就是为自己的工厂做广告。

    哈哈、、、、、、哈哈、、、、、、权贵冤枉人,天都不敢惩。

    她要将瓶美丽的脸谱捏成了比猪八戒更丑的猪九戒,将其捏的比猪傻,将其捏的比猪丑。她想得美,仿佛高高举着丑化了的猪九戒的丑像,亮相山庄,亮相城市,亮相遍野,将一代能女的命运彻底改写,将一个山间的企业全部垄断。

    权是至高无上的东西,比老天爷有权力,比阎王爷有权力,比算命先生有权力。老天爷厚爱的能人,权敢杀。阎王爷命簿上没有名的人,权敢创名。算命先生算的好命,权敢改成坏命。

    一山容不了二虎,瓶识相把工厂买了,或许能把命捡,否则,她这个不折不扣的阎王爷,手下有的是牛头马脸,手中有的是血链。她已经派了得力干将,去“小小裁缝厂”应聘招工做内线,里应外合一把剪刀剪。手下有的是埋雷高手,不高兴就拉响导火线,叫猪九戒全军覆没炸得没有头脸。

    婶娘经常到店,瓶和绘仙此刻第一担心的是婶娘会不会在里面,姐妹不约而同向家里跑,跑得气喘吁吁,跑得心灰意冷。看到婶娘不在家,婶娘因痛哭亲人被害,眼睛哭坏了不好使,她是不会外出的,定是和小店一起火化。

    瓶和绘仙都把婶娘当作亲娘,婶娘的命难保存,尸骨火焚。姐妹双双,边哭边往火屋冲,要和婶娘到泉下去相逢。

    科幻力大向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手抓住师傅,一手抓住情人。

    高山高喊:“科幻你看好她们姐妹,我进去救婶娘。”

    “高山,你看着她们姐妹,我师傅不能没有你,让我进去救婶娘。”一声高喊,科幻分明是要和高山去争夺死亡。

    “不,你们都不能进去,不能烧了老人,又烧了年轻人。”姐妹俩哭得死去活来,拼命地阻拦,拦不住高山莽汉。

    高山心里清楚,这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的放火案,百密没有一疏。连救火车都被纵火者控制住,不肯进山援助,只有靠人力拯救无辜。婶娘是瓶剩下的唯一亲人了,她若烧死了,瓶的心也会被烧焦,瓶的心被烧死,他也活不好,这是连带关系。

    人命关天,容不的高山思考,听不到他们的阻止。他将人们提来的一桶水倒在身上就冲进劈劈啪啪的火屋里。

    就在高山冲进火屋的一瞬间,瓶和绘仙被科幻紧紧地抱住,男人的双臂就像紧箍咒,两个小女子想挣扎逃脱都没有门。

    瓶姐妹要救火却成了观火人,她们要救婶娘,却让高山冲在前。

    瓶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见心上人不要命直往火屋里钻,唯一的亲人,刻骨的所爱即将化为灰烬,建了一座新工厂,花的代价也太大,烧了婶娘,又赔了高山。剩下再大的工厂也是没有用。

    婶娘是爱爱屋及乌才会被烧红薯,还不够,现在又要把高山一起送进火炉。自己大灾小难还不够,还要累及亲情和爱情。我能忍天下人难忍之事,却要惨遭杀戮。我得罪了何人,要让蓝家灭门绝户?瓶在心里呐喊。

    她仿佛看见了放火的凶手,十个手印黑乎乎,拿着剪刀,剪破了她的衣服,把她削的尽光,剪开了她的肚皮,将大肠小肠一条条拉出。剪开了她的胸膛,将剪刀插在心脏上,鲜血淹没了她的身躯,她顽强的生命力被摧毁了,一阵头晕眼花晕死在科幻的怀里。

    “师傅,师傅!、、、、、、”

    科幻和绘仙哭婶娘的眼泪还没有流干,又要哭师傅。

    绘仙是痛骂乱臣贼子一声声,师傅若活不成,她怕自己也会死人。人即将死无顾忌,生不力杀贼咽其肉,死也要一吐为快说冤仇。

    科幻和绘仙的哭声就是两把利刀插进了高山的前后心,家坡巢覆瓶她一定是绝望人晕。可怜的瓶,世上所有的人祸都受尽。

    他不能为瓶驱逐黑暗送光明,也要把婶娘火堆里救出厅。此刻婶娘的命胜过了他自己的命。烧断的断梁,不断地砸在他的头上擂得咚咚响。毁坏的瓦片,不断刺他的双肩,插在肩膀不下肩。瓦片的灰烟,烧柱的炭烟,撒在他的双眼,他擦擦眼又向前。倒水的湿衣被烈火烤干,汗水又把衣服倒湿。烧木碎瓦猛如虎,他被砸得晕头转向。痛算得了这么,他找不到婶娘,就不想出火屋。

    他里间找遍,外间找遍,连烧衣都翻一遍,婶娘的发影都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婶娘没有萤火扑火?

    “婶娘,您在哪里?”他冲进了厨房。

    水缸里传出声音:“孩子我在这里,这么大的火,你不应该进来,我的命值几钱,别把你的命搭上,我还要将瓶交给你,你身上的责任重别管我,能逃出去,就赶快逃出去,不能逃出去,就赶快进入我的水缸,一起避难。”

    高山看到了婶娘,老不糊涂,能够自救,完好无损,更加敬重。老人被火葬,老人冬天浸水缸,人间的绝世惨,他们孤女寡母都包拦。他真是想大哭一场,可是时间不让。

    他看看头顶的屋梁快要烧断,急着说:“婶娘,水缸已经靠不住了,上面的脊梁一烧断,水缸一砸,照样是个烤番薯。我得马上背你出去,要活我们大家一起活,您老是家中的老松,要是有三长两短,瓶会发疯,我也会发疯。我们的家庭已经是三人一团,让你葬身火海中,我们家庭的幸福就无望。”

    婶娘见高山的身上被火烤干了,拼命地往他身上泼水。老人的心脏很脆弱,突然间,自己就被火包围,孩子们的心血点了火,瞬间化为了灰烬,就是挖去了她的心。与其说水缸里的水满满,还不如说是她的泪水参。又见高山进来送命,一惊二吓,身子像筛子,双手颤抖。心发惊,水发冰,她的全身冷冰冰。

    高山从水缸里捞出婶娘靠在背上,婶娘浸泡的腿抽筋,双手已经冻僵,从高山的背上滑落下来。她不能看着年轻人为她送命,推了高山一把:“你快跑,不要管我老不死,你和瓶还有多少的事情要做,我活着就是一个累赘。”

    可怜天下的母亲,为了子女的生命,都不要自己的老命。高山的命已经和这位慈爱的母亲紧紧相连了,就是要把生的希望让给婶娘,婶娘双手无力抓他的双肩,他就把婶娘从后面换前面。

    紧紧地抱住婶娘,就像包裹瓶似的,用宽阔的胸膛挡住了婶娘身体的一半,两只大手挡住了婶娘的另一半。烧吧,大火可以烧坏他的手,可以烧坏他的背,只要不烧坏婶娘他都会忍耐。

    高山的脚步一离开水缸,两人的衣服就被烤干。刚跑几步,衣服就被烧掉了一半。权势放的火就和权势一样的恶劣,不造孽,不祸害人间就不牛,不把一老一少烧死就是不肯罢休。

    瓶的父母亲是为救火保护大自然而献身,他们死得惨烈,是人间的英雄豪杰。天庭没有让英烈埋没地狱,度他们升天成仙,与菩萨交流,返回人间都有特权。他们的英灵在天庭上陷指一算,知道女儿有出息,工厂落成,事业有成被同行的妒忌,刻意纵火烧旧店进行示威轮衰泄气。马上借来了观音菩萨的宝瓶从西天飞到家中,看到未来的女婿冒死进去救她的妯娌,立即掏出仙水倒下去,为他一路开航,他才没有被烧伤。

    “惨,人间造祸,造祸人间,权力体面,害人无限。”土地爷爷看到了肖小狼心发作搞诬陷,对玉女的财产和婶娘下毒钳,怒火满腔,“在我的地面挥狼烟,肖小你的死日也要给你烧肉片。”

    肖小的死日未到,土地爷爷先放着。

    当前是救人要紧,土地爷爷的拐杖朝天一指,五指一伸,雨神就站在空中。雨神听到了土地爷爷的求救,腾空驾云乘长空,挥令调云化成水,心随雨水下太空,向着火屋门进攻。

    大自然都有爱民意,权势何冤弱势欺?

    顿时,雷公打鼓,雷母助威,夫唱妇随。天上的雨水,瓶父母亲借来的观音圣水,变成了两条水龙。两条水龙交叉在裁缝店的上空,强大的水量从龙嘴中喷出,胜过救火车的千百倍。邪不压正,权势的强火敌不过龙火,慢慢地蔫,巨大的火焰变成一股股烟。

    舍身救亲人,感动诸位神,

    双水空中横,助贤火中生。

    大雨一下,瓶就被移到了附近的屋檐下,那样的大震动,都动不醒她,她伤心过度是千呼万唤呼不应。

    坚硬的地板被绘仙踩踏了,灌水的灌水,陷人中的陷人中,大家手忙脚乱。人祸不断,烧毁人店,烧死人母,连害人女,谁不为纵火者的恶劣行动发愤?谁不为一家子的不幸心酸?

    什么样的爱情叫做轰轰烈烈,动魄惊魂?高山不惜生命火焚去救老祖宗,女人为男人而晕昏,这样的真情谁不感动?

    人称孙二娘的绘仙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目睹着婶娘和高山在火中烤薯干,又见师傅晕倒,她终于害怕了。她抱着师傅一个劲地哭,泪水和雨水一样的大滴,哭出了一首凄惨的诗篇:

    肖小驱狗耍卑鄙,白发老人横加欺。

    杀人放火罪恶披,笔笔血债青山记。

    天地有灵做公益,留给无辜一口气。

    升天入狱未可期,祸福谁人能预知?

    瓶终于被绘仙哭醒了,让她活着比死更痛苦,很小的时候,就看着父母双双烧黑炭,现在生活刚起色,又看着一双亲人活火葬。她受不了双亲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丧生,是不想活了,撕声地叫:“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婶娘死了,高山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条条道路权势堵,人生悬崖已无路,黄泉路上婶娘不能没有我搀扶,让我去陪陪他们一起走解脱路!”瓶挣扎着要去投火解苦。

    正在这时候,高山将婶娘抱出来了,两人不受外伤毫发无损。在场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大的火,就是铁人放在里面都会烧伤。他们不是人,被火熔炼成了神。

    瓶一脸的泪水化着了一脸笑花,是梦是幻她真的搞不懂,几分钟的时间,她经历了天堂和地狱两重天,叫她如何能迅速反响?

    母女俩抱成一团,哭成一团。两人团加上了科幻、绘仙、高山,成了五人团。他们的五颗心是用血线紧缝,生死用剪刀都难剪短。

    姐妹俩久久地贴着婶娘的脸,还以为会到泉下去相见。是大自然可怜见,让她们复聚在人间。要烧多少香,都难表达虔诚之万千。

    纵火犯缺德事干多了,震怒了雷公雷婆。与此同时晴空霹雳天雷余震,神奇的迹象发生,天上乌云密布,云朵排列成了“惩恶”两个大字,闪电明晃晃地绕着“惩恶”转。字样是那样苍劲有力,结构是那样得体,有张有驰,亦正亦草,王羲之的书法被恰当运用。正当人们欣赏云字时,一声电人的雷公划过长空,电死了一个亲手放火的瘪三,对在场所有精神损失的人做了看不见的补偿。

    一位云游道士路过,端详着天上的乌云排字,聊聊说开:“你们山间很快就会安泰,请看看那个‘惩’字,惩字上下拆开,上面是个征,下面是个心。征字左右再拆开,左边站着两个人,右边是个正。告诉你们,那是天上派来了两个正人君子,有心救咱们山里,有心救华夏,有心扭转不合理的乾坤,帮助全国解放。天上的圣人只要在山间一站,你们马上就黑夜到头,阳光灿烂。

    裁缝店的无名火烧得无辜,那不是天火出入,而是人祸造成。祸根粗狠,还会不断祸害生。但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掠夺烧杀的恶魔会有天治疗。乌云出现在放火的上空,就是告诉受害者,凶手与裁缝有关,丧尽天良的杂种,必遭雷轰。

    瓶,今后有老天爷为你做主,你就吞下今天的苦。财物乃身外之物,无就是有有就是无。重整旗鼓,一段劳苦,汗水会换回更多的财物。我敢与你打赌,你的事业必将成为世界首户,我事先祝福!”

    “多谢道士的吉言。”瓶稽首一拜。

    眨眼间,道士化作了云彩飘走。原来是云仙到此报喜讯,人们兴奋之极,欢呼声比起比伏压盖山峦。

    “云仙万岁!云仙万万岁!”

    有了大自然的助力,受苦受难的山民可以扬眉吐气。

    阵雷余威发放,闪电满天通红,雷鸣声中能听见雷公炸恶人的妙音。人们仿佛看见了云仙和雷公雷母携手拔出了主犯的舌头,将纵火的恶贯炸成了狗,趴地四腿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权势身价高,法律用草包,唯有雷公能把穷凶极恶横操。

    苍天有情,雨泼雷鸣,搅合着观音菩萨的圣水将瓶家的一场大火浇灭了。救出来两个人,还保住了一部分材料。

    冬季哪来的阵雨?大家都奇怪,这阵雨只为了灭火,火一灭雨就停。凶一电死,雷不鸣。如此的神力,人们对迷信之说更加相信不疑。救火的人们没提两桶水就灭火,真神到此,个个扔掉手中的水桶,虔诚地拜天拜地拜神佛。大家都痛骂119见死不救,太腐朽。人人都赞美大自然有人性,无时无刻不对弱者施同情。

    有人不断不断安慰:“婶娘经过一劫,安然无恙,高山舍命救火不伤毫毛,这是蓝家福气大,祖宗英灵庇护,不幸之中有余福。人在青山在,可以排水排火排万灾。”

    有人学着云仙的神态,手掌一开无限风采,足解愁眉:“瓶,听云仙的话,辞旧迎新更精华。你新工厂已经建起,这旧店烧了就烧,也免得你两头跑,累坏了身体就糟糕,还是歹人为你想得周到。高山火能捣,婶娘没有被烧,人没有伤亡是最好。”

    有人直翘大指母,有人装老虎:“婶娘您老不糊涂,在水缸里避火实在酷。天意让您吃些苦,留下佳话众人读。”

    劫后余生有善良的马戏团表演,也是苦中取乐,瓶母女被逗乐了。火灾见真情,好人的心都是金,用什么都报答不了大恩情。

    看看这座饱经风霜的平屋被改为裁缝基地后,为她的事业立下汗马功劳,一眨眼就被烧得体无完肤。望望被烧黑横七竖八的木头还在嗤嗤地冒烟。闻闻被烧掉的衣服、布料、布匹发出痛苦的焦味,

    听听伤痕累累的杂物发出了泣血的控诉。瞧瞧炭黑的梁脊杉张着一个个黑口,伺机吞噬主犯的狼心狗肺,换作任何人都会与仇家拼个你死我活,为烧物、烧房、烧人讨回公道。

    裁缝店被烧的面目全非,是谁在搞鬼?三岁智商的孩子都一目了然。瓶明知是谁作案,心被烧焦,仍然镇定自若,把痛心化泪水。

    绘仙心里清楚,蓝魁那个流氓求亲不成,有作案的嫌疑,肖小抢师傅的基地,见人家大型的工厂又建起,心里不服气,有放火报复的动机。肖小工厂不景气,还不是因为师傅有能力,为了自家产业不关闭,能不与对家对立?她很冲动,很想把肖小抓来与烧房、烧布陪葬,抓来给婶娘和大家陪惊。

    师傅的忍耐像一座屏障阻挡,绘仙孙二娘的脾气忍的咬牙切齿。

    权势又写下了罪大恶极的一笔,惨绝人寰的烧杀,瓶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谁看了都心伤,人们诅咒纵火犯,明知还要故意问,是谁这样没有人性放火老人困?山里人忌讳死字,连骂话也避讳。面对残墙断壁,目赌着罪犯的罪证,佛家弟子的心同主人心。有人陪着瓶掉泪,说不尽的惭愧。瓶免费为乡亲们裁衣,自己却不能助瓶一笔,让她的亲人这样受火欺。幸好有天理,下雨救无辜,否则他们没有救火常识,几桶水会变成油助燃,后果会更加不堪。

    “王府权霸实在坏,凶手放火没有罪!”里南屡受蓝魁的欺负,心中有数,他一腔怒火心里憋,面对时弊,手中无权力。

    群情激愤,瓶很感动。心痛也挽回不了惨剧,泪水也促动不了敌人,还是顾婶娘要紧。老人是不经吓的,婶娘虽然是逃过火关,她的心脏不大好,这样一惊一吓,一火一水,水火无情,腊月浸冷水缸,好怕会把老人浸出大病。

    她立即调兵遣将:“工人、乡亲们,你们先回去,大恩大德容我后报,今后有用瓶的地方,随叫随到。高山、绘仙你们和我送婶娘到医院做健康检查,科幻你留下照看工厂,以防再烧炭。”

    豺狼有权放大火,弱势无力呼救车。

    杰女平生受害多,平步都会划血河。

    天灾不及人造祸,地霸喜欢冤血喝。

    容忍难息凶干戈,恶梦断桥一座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