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毒妇正形记 > 第五十二章
    清远坐在新房中,听着媒婆唱着大礼,手心沁出汗来,欧阳戾的手心也是黏黏糊糊的,清远轻轻捏住他的手指,按了一下,欧阳戾马上侧过身来,“晚晚,不舒服吗?”

    “没有,”清远轻声道,“你且安心,我就坐在这儿呢。”

    欧阳戾脸上顿时染满红霞,红艳艳的,像是受气的小媳妇,见周围的丫头都朝着这边看,狠狠地对清远放下话:“等下就收拾你,敢嘲笑你夫君!”

    此时官媒也已经唱完礼了,两人捧起交杯酒,绕过手臂,凑近。。。欧阳戾觉得自家的媳妇就是好看,这皮肤也滑嫩,吹弹可破,可别那添香楼的红牌姑娘好看得多,呸呸,那些个姑娘哪能跟晚晚比呢!

    媒婆见循郡王没有动作,显然是愣住了,拿起帕子遮着“嗯哼”了两声,总算把欧阳戾给换回神了,清远也不由地忍住笑,欧阳戾又闹了个大红脸。

    “郡王爷多子多孙,给郡王爷添福喽。”喝完交杯酒,一群人就把花生之类的果仁往二人身上洒去,官媒用剪刀剪开两人之间的红线,然后在欧阳戾和清远头上剪了一小段头发包在香囊内,唱了一遍“夫妻连枝”,这才算礼成。

    “爷去去就来,晚晚且等等。”欧阳戾已经听到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们在外面嬉闹的声音了,当机立断出去应付他们去。

    清远估摸着他们在外面的喜宴也要摆些时辰,便吩咐身边的夏凉、木槿、藏枝先给她打些水来沐浴,木槿、藏枝、花容、雀巧几人是她的陪嫁,也是从自己院子里提拔上来的,清远见这几人还算机灵,便要了她们做陪嫁,夏凉这丫头,她也是用得顺手了,虽然呆了些,但是极为忠心,她是一根肠子的,清远也是极为舍不得的,便让她也跟了来。

    除去层层厚重的喜服,换上舒适的浴衣,清远才觉着舒了口气,好女不二嫁,她这算什么呢?清远笑笑,不过以前的事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她几乎淡薄地想不起来了。曾经与欧阳幸成婚时,她想的是什么?是怎么占据欧阳幸的心,还是谋算着怎么把永安伯府的管家权给拿到?曾经她以为世间的女子都是为了谋划男子的心与家族的利益,不过看了穆青悠与齐昱的琴瑟和鸣之后,才觉得自己的算计都是笑话。有些男子值得一生的谋划,有些男子却不值得女子动一丝一毫的心思,若动了,万劫不复的就是自己,她想,若不是遇上欧阳戾,齐昱也应当是一个好的选择吧,他有着这个世间男子最为难得的专情与毅力,即使在第一世没有与姐姐在一起,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原配终身不娶的。

    清远把头慢慢浸入水中,感受着水的温热,想起与欧阳戾相遇的一幕幕,她会心地笑了,这个男子也是待她用了十分的心了,即使离自己想象的很远,也不是不可以调/教的,与她而言,只要欧阳戾肯用心听她的话,并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以后什么事都是可能的。

    “王妃,请更衣。”

    清远套上丝绸的里衣,在外面套上一件长袍便走出里间,喜房中只剩下木槿,其余的人都已经退下了,圆桌上摆放了一些吃的,清远吃着精致的小吃,适才打量起自己的新房。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靠门的两角落里立着紫檀木的架子,架子上摆着黄金镶的貔貅和麒麟,再靠近门边却是斗大的汝窑花瓶,插满了各色的花式,再靠里的墙下摆放一张黄花梨木的卧榻,上方是一副《烟雨图》,窗边则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摆放着琉璃镜子还有一个黑檀木的由九个首饰匣子组成的多宝盒,这梳妆台靠墙的地方竟又挂了一方镶着猫眼宝石的剑,在靠内就是拔步床了,床边是用檀木支起的灯架,燃着蜡烛。衣柜则在床和软榻的交界处。

    清远心下琢磨这房间不会是欧阳戾摆设的吧?刚不刚柔不柔的,竟也没人说?倒是个稀奇的事儿了。清远自是不知道欧阳戾为了这新房的摆设还花了好多心思,既要让清远家中丈量的衣柜和梳妆台等能够摆放进来,又要让自己和晚晚有足够的空间,又要让晚晚觉得舒适,欧阳戾可谓是绞尽脑汁,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幅不三不四的模样,他还撅着脾气就是不许人动,成氏等人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

    胡思乱想了许久,清远又想着等下要发生的事情,自己又不知不觉地羞红了脸,暗骂自己脸皮厚,不害臊,此时又见木槿戏谑地看着她,恼羞成怒赶紧把木槿给打发了出去,房中只剩下她一人了。

    清远这才从箱子里拿出娘亲给她的“避火图”,重温了一遍,话说这玩意儿,娘亲上辈子的时候就没有给她,新婚之夜,她也是糊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给交付出去了。之后的一个月她几乎是咬着牙与欧阳幸做着那回事儿的,当初若是有这玩意儿的话,她也不至于那么懵懂,欧阳幸竟也在新婚三天之后就钻到通房那儿了,想来这个东西也是有用处的。她对前世的反省中当然也包括这一部分,也不知有没有用?

    清远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清远觉得像是阮老爷子家的来福在舔着她的脸,胸口也痒痒的,全身像是被一块石头压住了,清远不是很舒服地动了动,就听到胸口处传来一声呻/吟声。谁?清远蓦地睁开眼睛,就见一个脑袋在自己胸脯处埋头苦干。

    “文殊?”清远惊问道,就听胸口嗯的一声,欧阳戾似是惩罚清远的不用心,牙齿在红梅上轻捻,清远身体内升腾出一股火来。此时才见欧阳戾抬起头来,脸上红扑扑地傻笑道:“晚晚,甜。”

    清远苦笑不得,真想一巴掌拍过去,不待她回话,欧阳戾又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开始舔。痒痒的,清远很想笑,只是欧阳戾的脑袋渐渐往下,来到了清远的小腹处,勾着清远如玉般圆润的肚脐,接着便来到芳草萋萋处,清远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了,不知身在何处了。

    清远也在不知不觉中随着欧阳戾的动作弓起身来,欧阳戾甚是恶劣地用手指捻住清远的玉珠,笑嘻嘻地对着一脸迷蒙地清远道:“晚晚,这是爷的。”说罢,便亲了上去。

    接着往上又道:“娘子,是爷的。”

    又往上含住梅心:“晚晚,爷的。”

    往上堵住清远将要惊呼出声的小嘴儿嘟囔:“都是爷的。”

    清远分出心神暗骂,还让不让人活了,真是欺负人么,清远一狠心,也抱住欧阳戾的头亲了起来,直亲得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还扯出**的银丝。欧阳戾醉起酒来的性子真的跟四五岁儿童一样,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现在他被清远反攻,就明显不乐意了,嘟着红灿灿的嘴,叫道:“晚晚,欺负人。”

    接着,他又换上一副温柔的语气:“晚晚,好人,让爷亲亲,亲亲。”

    清远全身早就被欧阳戾剥得像个鸡蛋一样干净,此时全身都泛着粉红色,看上去娇艳欲滴,可是脸上却像烙铁一样红,被羞坏了,饶是清远平时一副清淡的样子,此时也实在受不了欧阳戾的这种语气。

    欧阳戾此时却更加得寸进尺了,不停地在清远各处亲着,还一边嚷着“真香”“真滑”“爷最喜欢了”,若此时有个洞,清远真恨不得钻进去,可是渐渐地也顾不得了,欧阳戾各处撒火,终于趁着清远一个不注意,挺进目的地了。

    “晚晚亲亲,爷疼疼。”欧阳戾见清远眼角噙着泪花,也不断安慰着,可动作却丝毫不见停顿,那速度,那力度可真叫一个强悍。

    清远只得在心中咬牙切齿,欧阳戾,你惹到本小姐了,以后。。。。。。还不等清远想以后,此时却是花开春满,香泽满园,圆满了。

    此夜自是: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